仿佛打开了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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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大概有一个多星期没下过榻。
千万不能低估刚吃到肉的少年体力。
何况,她招惹的还是一只灭世妖兽。
“公主,永远不离开我,好不好?”白弈抱着她,在她怀里蹭脸。
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
在得到允许,和她那样亲近。
白弈在苏挽面前也有些肆无忌惮。
仿佛是,掌控着让苏挽‘哭泣’的按钮,白弈终于有种,我也掌控了公主什么的踏实感。
“好。”苏挽说道。
“那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白弈更加小心的问。
他观察着苏挽的神色。
如果苏挽有一点的不情愿,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念头。
毕竟怀孕、生子都是非常辛苦,而他身体里那一半肮脏的血液,也不配传承。
他只是……
只是想要一个她,再多要她一点,把她全部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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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个大概得看你的努力程度了。”
“还有,妖兽可以有孩子吗?和凡人一起?”
苏挽问道。
“别人不行,公主可以。”
白弈已经低头,他亲吻她。
霸道的圈着她。
十分努力,也十分用心的提高苏挽的怀孕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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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2
好感度+2
白弈对苏挽的好感度,在他们心灵契合时,达到了满值。
心灵的契合带给白弈的感受,远远超过了身体。
抱着苏挽,好像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奉献给苏挽的感觉。
他冷白色的脖颈透着脆弱,紧紧的抱着苏挽,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白弈的弱点就在脖子上,尤其是不设防的时候,苏挽能感觉到,他浑身的妖力在脖颈处有一个奇妙的点。
只需要苏挽取下旁边的簪子,用力的刺进他的脖颈,那白弈的妖力和生命就会一起倾泻,崩散。
但是,垂眸就能看到身旁偎着的白弈,苏挽什么都没做。
她轻轻的抱着白弈,柔软的手抚着他的背,又任由他小兽似的依偎在她身旁。
此时她什么都不用说。
苏挽看到的完整,有一大半都是白弈用妖力幻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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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渝在一片暗不见天日的地下生活。
所有还活在这世界的人,也都是活在地下。
这么多年跟妖兽抗争,人们已经摸索出,躲藏在地下,像是老鼠一样钻出无数洞穴,就可以逃避追捕的方法。
苏渝作为曾经的帝王被赶进了地下,始终不甘。
他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力量,这么多年就没停止过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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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醒了么。”
“她收到了我的纸笺?”
“那藏在糕点里的消息,她肯定是收到了的吧?”
苏渝面色阴郁,焦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他两只手在身前握在一起,自言自语着,整个人神色幽暗,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对。
“她会不会帮我?”
“我可是她活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她的弟弟。那白弈,一个太监,就算是成了妖兽,也满足不了她吧?”
“等事成之后,我就给她送几个男人,孔武有力的。”
“不知道那妖兽的弱点在哪里?”
深深的阴翳覆盖在苏渝的眼中。
曾经的苏渝,生活在傻子的身体里,却控制不了身体,长在女人手中。
他心思深,城府深,工于心计。
对苏挽,却始终有几分骄纵态度。
——苏挽曾经在他是傻子时候,处处照拂他,帮他谋取了江山。
不然,苏渝上位后哪能这么顺利继承大宝,一统天下?
苏渝忘了自己曾经是怎么限制苏挽,想要杀苏挽。
他心里有几分理所当然的想:
姐姐肯定是不会杀我,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帮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对她肯定比妖兽重要。
……
“陛下,地上传来消息了。”侍卫匆匆的来报。
“好,让朕亲自去见。”苏渝眼前一亮。
苏渝亲自去见了地上来人。
在黑暗的地下室,苏渝看到的不是他的细作,反而是冷肃狠毒的几个白弈爪牙。
浸透了盐水的长鞭,狠狠的抽打在他身上。
房间的门在苏渝身后紧闭。
原来——
他自以为的可以躲藏,可以在地下跟白弈抵抗,只是白弈给的错觉。
苏渝从来没逃过白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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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躺在长春宫的软塌上,舒坦得睡了一觉。
她怀里抱着白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