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原本还惦记墨河的异常,如今魔神随时可能开启同悲道,她依旧尚未晋神,确实没有资格去跟诸神一起做些什么,但上清界之下却是属于她的战场,与之相比,墨河那点儿异常着实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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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夜和众神依旧选择了那种孤注一掷的法子企图镇压魔神,等到人群散去,冥夜想着自己此行或许一去不归,想着桑酒年轻可爱,不忍耽误她后半生的快活时光,便开始琢磨着如何能叫桑酒对他忘情。
冥夜思来想去,决定听取当日从小仙女们说嘴的关于墨河的诽谤,于是再见到桑酒的时候,他强忍着悲痛无视了桑酒满脸的喜悦,厉声质问道:“桑酒,你父王所做的一切,你可知情?!”
桑酒直接就懵了,她没想到冥夜会突然对她这样疾声厉色,还口口声声质问她是否知道墨河的情况。
桑酒一时没反应过来,冥夜已经收拾好了心情,继续质问:“当日我掉落墨河不算偶然,你作为墨河名义上的小公主,竟然能无视墨河亿万生灵的性命,直接取了上古冰晶为我疗伤,你父王更是随后千方百计骗得我签下了婚书,这其中究竟在算计什么?!”
原本冥夜只是借题发挥,可是临时想起了之前天欢所言恐怕有的族群暗中已经倒向了魔神,再联想曾有仙女们质疑过墨河那样富裕的地方,就算真龙已经销声匿迹,为何偏偏是柔弱的蚌族做了墨河之主的位子,有些信念也由不得他不动摇了。
桑酒本能地觉得是天欢在其中作梗,被冥夜连番质问的她已经不能保持理智,张口就反问:“又是天欢说了什么,对吗?之前她特意去教训了我父王和兄长一顿还不够吗?!”
“我和父王又做错了什么呢?”
“我不过是爱慕你,所以见你受伤急忙取了我墨河的至宝来救你,甚至后来还牺牲了我自己的仙髓!”
“而我的父王只不过是心疼我,所以借着救命之恩让你签下了婚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