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的另一侧还有一座村子,数百户人家,两村子互相眺望,都可以看到对方一二。
村支书在另一个村子,我们所在的这个下山村连村支书都没有,在村里问了好几户才找到借住人家,这户借住的是个老头,姓赵。
赵老头将正屋让给了我们,自己住到了后面的柴房里。
此刻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信息部的同志将我们送到后便离开了,有一点事要处理,明天下午才会再过来这里。
吃过晚饭后我们便去休息了,等到夜里十一点多才出门往双乳山走去。
距离村子远一些后,林子这才开口说话,“也不知道邓丛还在不在山上?”。
“有可能还在,他一个人来这里,不可能那么快离开”,衡秋望了一眼远处月色下的山影。
走了二十多分我们便到了山脚下,看到了那座封山碑,这碑不知何人所留,上面布满了裂纹。
走过封山碑,一条山路直通山顶,在月色下有些朦胧。
顺着山路往上走了半个小时,路面开始变得狭窄,两边杂草丛生,看得出很久没有人来过。
又往上爬了一个小时,我们到了半山腰的位置,在地面上看到了一团还很新的灰烬,应该就这一两天所留。
林子走到灰烬旁的一根木头前,借着灯光瞧了瞧,咽了口口水说:“邓丛这小子真他娘会享受,这有面饼沫,有肉屑,还有瓜子壳”,说道这林子嗅了嗅鼻子,“好像…还有一丝酒味”。
衡秋斜着眼睛看了林子一眼,“你属狗呢,哪有酒气,他就是上午在这里倒了一壶酒,这时候也早就气味消散了”。
“你这鼻子就是个摆设,你肯定闻不到”,林子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我走上前也看了眼地上的残渣,面饼肉屑什么的还可以理解,这瓜子壳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这也忒悠哉了,又不是来野外游玩露营,怎么还有心情在这磕瓜子。
我摇了下头,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邓丛磕的瓜子壳?
看了眼赵山南和衡秋,两人也是一脸奇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