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一听,心想这人口才还挺好。便说道:“行,那你的意思是这个事儿咱们唠不了了呗?
”奎总也挺硬气,说道:“我跟你也不认识,没啥可唠的。”
贤哥说道:“你的意思是咱们以暴制暴了是吧?你这句话,我倒是挺喜欢。
方片我出去等你。你跟李老板好好唠唠。”说完,贤哥点了根烟,从屋子里走了出去,站到门口,走的时候还把门关了。
方片走上前来,从腰里左边一把、右边一把,把两把五四手枪掏了出来,啪的一撸,往左一顶。
奎总有点懵了,尤其是他媳妇儿,惊慌道:“你干啥呀?哎,他要干啥呀?老公!”
方片说道:“奎总啊,咱说啊,我哥跟你也唠了这么半天了,我看你挺聪明的人,不应该办糊涂事儿吧?”
奎总回应道:“不是哥们儿,我看要办糊涂事儿的是你吧。如果说你要是在这块行凶的话,你肯定也活不了了,你指定也活不成。”他想用话吓唬方片,可方片却笑了,说道:“奎总啊,你这嗑跟我唠的实属多余。我就问你一句话,我兄弟你到底是能放还是不能放?你能不能打个电话把我兄弟放出来?”
奎总心里也发怵,但还在赌,心想这帮流氓无非就是吓唬吓唬他。他是公众人物,他们不敢打他,打完他他们也活不了。
于是奎总说道:“放不了,你威胁我也没有用。我就不信,就在这屋,你还敢打死我?打死我,我还是那句话,你肯定活不了。我是谁,你心里也有数。”
方片可不吃他这一套,心想打死你容易,但打死你对这件事儿也没用,还会给贤哥惹一身麻烦。
方片寻思了一下,说道:“你认为我吓唬你是不是?”啪的一声,把手往怀里一伸,再拿出来时,三张通缉令啪地拍在桌子上。“兄弟,奎总啊,我不是威胁你,我是好心劝你。但有句话叫‘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怎么选这条路,你自己看着办。你千万可别不识劝,看看这是啥。”
说着,方片把三张通缉令在桌子上摊开,上面写着长春市六扇门、吉林省总公司等字样,顶上还盖着大红章子,写着大名。这九一年将谁谁谁当场毙命,悬赏五万,如有提供线索者,请与某某阿 sir 联系。下面还有一张致人死亡当场的黑白照片。再往下一张,一人死亡,一人重伤,上面也有方片的照片。
方片把脸转过来,拿起通缉令,照片就在这个位置,说道:“看看,看看是不是我。这个东西你应该能看明白吧,绝对不是假的吧?我拿出来不是吓唬你,我在跟你阐述一个事实。我他妈身上背了这么多通缉令呢,咋的,我他妈不敢打没你啊?我他妈差你俩了啊?操!但是呢,我跟你说这个事儿,我觉得到目前为止还没到这种程度。所以说我劝劝你,你把我兄弟放出来,咱们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从此拉倒。如果说你他妈再跟我说一句没用的,再跟我嘴硬。”
方片从桌子上拿起五四手枪。“我他妈告诉你啊,今天我指定把你送走。你也知道,像我这种人,打你们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送你们走就是一抬手的事儿。但是对你来讲,那可完全不一样了,奎总你自己琢磨琢磨。你这么大家业,你他妈给谁攒的?我把你打没了,兴许你能留下个好名声咋的?你这上百亿的资产都捐给国家了,你都搞得散了对不对?”
这话一说完,奎总脑瓜顶汗珠子都淌下来了。因为啥?他能看出来,方片说这个话绝对不是吓唬他,而且这个通缉令拿出来绝对不是假的,肯定是真的。再一个,从方片的眼神里,那放的都是凶光,浑身散发着杀气。他知道像这种人,杀自己真的就是捎带手的事儿。想想自己此时身家几十亿了,拼了命这么多年,因为这点事儿,一个员工的事儿,而且他也看明白了,自己这个赵文喜确实在里面整出猫腻了。
再一个,什么大土匪小土匪的,在通化那就是臭无赖臭流氓。因为这种人的话,把自己的命搭上,太不值了,也不是较劲的时候了。人低一下头能咋的?总比脑瓜子让人打碎了强吧。
寻思寻思,说道:“这么的,我打个电话。你走吧,那个……我这边跟六扇门说一声。”
这边方片一瞅,“行啊,你这么大个老板,你说句话我肯定信你的。但是我告诉你啊,我能来找你一次,我就能来找你第二次。你也别想着报六扇门,说把我给弄进去或者抓走。这么想的话,铁子你可他妈错了心思了。我告诉你,这他妈几张通缉令,省里面的有你看见了吧?就是咱们省厅的大章子,咱们长春市的也有,大张也在这盖着呢。哪一个部门咱说不比你们通化的六扇门牛逼呀。他们都没抓着我,你这个小通化的能抓住我呀?但是反过来,你要明白,我在暗,你在明,我找你易如反掌。我也不是跟你俩吹牛逼,你身边带十个保镖,我照样打死你。你记住啊,你要懂我说话的意思,你点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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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完,裴总这边一听,“我懂,我懂,我懂。操,行,懂就好。我就喜欢跟你们这种特别有知识有文化,而且特别聪明的人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对我将来都是一种成长的帮助。真的跟你们唠嗑不费劲儿。”把通缉令从桌顶上往出一拿,啪往怀里一塞。
你看,人家方片从这屋里面就出去了,走到门口跟贤哥一点头。
贤哥一瞅,办利索了,办利索了,得瑟的。“我估计问题不大,走吧。”这边一搂方片,俩人一上车回到宾馆。
宾馆里面田波他们也没走,都在这等着呢。这边老黄来电话,电话一过来。“喂,黄局啊,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