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衍这么大个活人突然出现在楚千凝身边，把贴着玻璃看实验室里面叶家人情况的楚千凝吓一跳。

“我去……”

但吓归吓，楚千凝缓过劲儿来后，还是上上下下把齐衍好好打量了一番。在确认齐衍没有任何外伤后，楚千凝这才问，“你怎么样？没事吧？应该没受内伤吧？”

“……没事。”

齐衍摇头，似乎觉得口头还没什么说服力，竟还不忘转个圈给楚千凝确认。

“没事就好，你这般冒险，可看清什么了？”

“嗯，是看到了些东西……”齐衍瞧着楚千凝身边无人，“苏木他们呢？”

“越泽带苏木，咳咳，你懂的，苏木一看到这个总部，脸刷的一下就全黑了，越泽带苏木去看总部基地深处的人体实验室了……就你当初进去的那里。叶丫头看不得这些魔化的叶家人，就索性跟着一起去了，至于赤酒桑……也去凑热闹了……”

“……所以你就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这里对我来说又没什么好看的，倒是这些魔化的叶家人……”楚千凝指着被捆在实验室的几只魔人，朝齐衍招手示意，“你看看是因为蓬莱这边混沌灵力充足的缘故，还是他们魔化特殊，我总觉得他们样子和我见过的低阶魔人有些不太一样，看起来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齐衍跟着楚千凝一起贴上玻璃，视线不过粗略扫过这些魔人，齐衍的眉头就跟着楚千凝一起皱了起来。

楚千凝自是看出齐衍情绪变化，追问道：“……怎么样？你能看出什么问题吗？”

“是有变化……”

齐衍示意楚千凝看他们手臂上从未被处理的伤口，“你不觉得他们在非人化吗？”

“……”

片刻沉默。楚千凝像是一下子被点醒，脑袋紧贴着玻璃，恨不得钻进去好好研究他们一番，“……怪不得，怪不得我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呢，他们这动作，跟还没完善的机器人似的，一卡一卡的……不是，这什么情况？要是活体非人化成异变生物，我还能理解，但他们这种直接非人化机械的……活体能不借助人工操作，自己一点点非人化？这科学吗？”

“你确定和我聊科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