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再次一阵剧烈的咳嗽:“这么和你说吧,你从我的遗产里随便拿出来万分之一,将它换成钱,都够你挥霍一辈子的了。”
郝楠双眼满是$,擦了擦口水。
似乎预感自己快要不行了,中年人语气飞快:“我快点说,遗产我存在京都天上人间钱庄的保险箱里,密码是咳咳咳......43......8.....”
结果中年人话还没说完,一口气没上来,脑袋一歪,没了声息.......
“爹,密码是啥?您大点声,我没听清!爹!”郝楠抱着中年人一顿摇晃。
这种感觉像是,有一天,你拿着兜里仅剩的两块钱,跑到彩票站买了张彩票,第二天,一看开奖结果,竟然中了五百万。
可是去找彩票的时候,才发现,彩票昨天被洗了,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心情那叫一个酸爽!
就在郝楠嚎啕大哭的时候,中年人突然又瞪大双眼:“别,别摇了,刚才还差一个很重要的事没说完,你听我说!”
郝楠连连点头,满眼期盼,密码这事是真的很重要啊!
“叫声爹来听听.......”
“爹!”郝楠这一次叫的那是一个情深意切。
听完这一声爹,中年人满意并且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郝楠仿佛坐了一次过山车,心情跌宕起伏,声泪俱下,哭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洪少楼对老阁主的死并不意外,以老阁主的伤势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见郝楠哭的撕心裂肺,洪少楼心道:这位新少主,看来是个重感情的人,和老阁主相认才没多久,竟然就哭的如此伤心。
“少主,请节哀!”
可是无论如何安慰,郝楠的哭声就是止不住,每当想起巨额遗产,只能躺在保险柜里,他心口就是一阵抽搐。
老阁主的丧事办的很简单,或者说,在这个时代里,每天要死太多的人,人们早已经看淡了生离死别。
一切从简,一个简单的灵堂,两束野花,一个郝楠亲手雕刻的灵位,两个身着白色麻衣的少年,一场简单的法事,没有大人物来祭拜,没有亲戚朋友来寒暄悼念,无论生前老阁主地位如何,可死后不过一捧黄土,如此而已。
郝楠依旧披麻戴孝了七天,也就是头七。
七天时间,他吃住都在灵堂,这一切都被洪少楼看在眼里,洪少楼对郝楠的态度也越发的和善起来,这真是个重感情的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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