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斋接过碗呡了一口点了点头,又递给许志芳让她品尝,许远则到屋内搬了几把椅子三人就坐在院中交谈。
“远远,这酒很不错!就是酒质能不能一直稳定?”
许远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那你以后是咋想的?”
对于以后许远倒是有所打算,“我现在身体基本上全好了,明年我开学我想接着上学。”
上学?这个答案把许志芳雷得不轻。
“我是说你酿酒的事,今儿个咱们不说上学!”
许远不好意思的说:“这酒就先不做了,我打算把这点酒喝完再说。”
敢情自己完全是鸡同鸭讲白费口舌了,许志芳怒火冲头大声问道:“你是压根就没想着造酒卖是不是?”
“我爸我们都想过,”许远小声辩解道,“这酒成本一斤都得一二十块钱,要是卖不到四五十一斤根本都化不着,可是四五十一斤卖给谁呀?”
“你……”许志芳指着许远气得说不出话来。
四五十一斤,真是好大的志气。
拙嘴笨舌,就会使个历害!这是唐斋内心对许志芳的一向看法,看到她说不到正趟上就拍拍她的手道:“你别说了,我来!”
“远远,你今天有事没,没事到我家给你看样东西。”
许远自是没事,就和唐斋夫妇坐车来到唐楼,路上许志芳又给许志强打了个电话,要他也到唐楼商量事情。
唐斋把父子二人领进办公室内,指着那罐酒问许远:“你知道这是什么?”
父子俩看着那游弋着的一缕青色不禁呆了。
唐斋让员工端来两个小菜,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瓶酒来,给父子满上,
“来,也尝尝我这酒好不好喝!”
这酒正是有名的五十三度毛呆。
举杯饮尽,许远虽说能感觉到有点香味,但比起自己的酒来总觉少点什么。
唐斋又从酒罐中接两杯递给他们,“再尝尝这个,比较一下。”
许远依言喝下,果不其然,正是自己酿造的蕴灵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