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贾琏自是不信的,接着他直接把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冷了些脸儿说道:“珍大哥这话我原也该信,只是这病说来就来,着实蹊跷,珍大哥不妨说来听听,是哪位太医诊的?弟这便去问问他!”
贾珍听了心说当然是我这“太医”诊的了,不然还有谁去诊?面上也这...这...那...那...了一会儿。
贾琏见他这样就知定是拿话搪塞他!便气道:“珍大哥何故拿话诓我?我若娶了你那妻妹,咱们两家岂不是亲上加亲?这有何不好的?”
贾珍没有回答,只暗中知会了一旁的好大儿贾蓉一眼,贾蓉会意,开口笑道:“原来琏二叔倾心侄儿那些姨儿们,却不知是哪个?还是两个?”
贾琏忙回:“自是尤二姐了。”
贾蓉又说道:“原来是二姨儿,我父亲倒是乐意见得你们成事,只是...只是...”
来了!划道道谈条件的话来了!
贾琏心冷了些,说道:“侄儿但说无妨,这地儿没外人,是要银子使,还是要什么宝物,只管我有的,但凭取去!”
贾蓉喝了一杯酒,眯着眼儿悠悠晃了两下头,作道:
迷途半生浑惑惑,错把阴私作真欢。
大棒一杵方醒悟,先祖一点才明悟。
而今弃阴怜刚阳,独爱三开后庭花。
后庭三开再开三,娇妻美妾抱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