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锤听说,不由重重点头,倒说不出什么漂亮话来。
贾珺见状也笑了笑,说:“你也家去罢,想必王伯早已回了家去给你备酒席呢!”
王锤憨憨点头道:“小的听三爷话,这就家去!”
说毕又是跪地朝贾珺和夏侯磕了几个响头,方才骑上战马,随着贾芸后脚去了。
待人走后,旁的夏侯笑道:“那贾芸为人伶俐,脑子也好使,若好生栽培一二,虽不成帅才,但将来领一路军打仗还是有的。这王锤为人虽憨厚实在,没那么多心眼子,可身子底不错,战场厮杀也是一个好手,且也恰恰是最听死令行事的,这样的人最是下得去手,若也用心栽培一二,将来也可堪大用。”
人和人不一样,什么样性格适合做什么事,夏侯心中有数。
贾珺笑着点了点头,“劳你有这闲心,也好,闲着也是闲着,培育一些后辈也是该的。”
又说:“咱们也走罢,该去牢里见见兄弟们了。”
众人听令,纷纷上马随着他们家三爷往天牢方向奔去!
...
且说自打三月份那会子北静王做寿至今已有四月左右,旁人暂且不提,最苦的还得数乌鸦。
他为何会苦?是牢里头没得寡妇耍吗?
非也,其实是那日事发之时他才纳了个小妾,也就是截了断头碎尸鬼王子腾胡的那个小妾,他原是打算吃了寿酒就回鸦府喝自个儿的喜酒,再白日里洞个花房,宣个银什么的。
倒好,睡惯了寡妇的他,老婆成“寡妇了”!
这是一苦,他自个儿心里头的苦。
然还有一苦,是他不知道的苦,就是那“寡妇”其实没当多久寡妇,不到半月功夫就卷了他屋里银钱跑去了金陵,后因长得实在娇媚诱人,便就快快儿的在当地嫁了个人。
此是一桩趣事,暂且做个记号,留待将来提说。
时间稍稍前移,且说今日那朝堂才散了朝后,“奄奄一息”的高同辉便就急忙忙的摸着来了天牢里头见曾经的下属乌鸦哥,手里还拿着一本《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