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军爷,何故伤人?”董柯瞧见这二人身上甲衣便知是城中禁军军官,此时只能劝和,不能厮打。
“呵呵!都是你等外军到此,害的我京中禁军频繁调动颠簸。今日我兄弟二人在此喝酒,却又遇你等在楼上撒泼,坏了老子的酒兴,便是该打。”王天虎指着董柯的鼻子便是一顿臭骂。
“我等皆是河东晋军中军官,岂是你二人骂的?”董柯听了对方辱骂,顿时大怒。
这时,被挟持的尉迟恭得空抽出一臂,一拳擂向一侧王天龙的小腹。王天龙怪叫一声捂着肚子弯下腰去。王天虎见兄弟被打,也不顾董柯几人在旁,一拳抽向尉迟恭抬起的前胸,嘭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擂在胸口,将尉迟恭击退几步。
这厢,薛举等三人再也按赖不住,齐上前便对王家兄弟一顿群殴。有这4人围住王家兄弟猛锤,董柯也只得清闲的在一旁抄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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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见被打得火起的尉迟恭举起了一张木凳就要往王天虎头上砸。董柯看了,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抓住尉迟恭的手,说道:“好了,锤几拳也够了,莫要惹出人命来。”
4人听了,便住了手。
这时再看那王家兄弟已经被打的如同猪头一般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软摊在一旁。
“酒也喝了,架也打了,兄弟们走起。”
“打得爽快,走了。”薛举拉住还要再打的尉迟恭就往外走,几人跟上便出了门。相互搀扶着,颠颠倒倒的,一路狂笑不已。那尉迟恭原本被打的最惨,此时也跟没事人似的了。
只是几人还未出城,便听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其中有人喊道:“前面那几个吃醉的掇鸟,休要走了。”
董柯一听顿觉不妙,忙回头看了,只见那被打的王家兄弟领着4、50名禁军正赶过来。
原来这时一队正在巡城的京中禁军,都是和王家兄弟相熟的当班弟兄,方才路过五凤楼下,正撞见被打后出门的王家兄弟,上前急问明缘由后,便随他二人一道追赶上来,欲为王家兄弟夺回一仗。
董柯一见对方人多势众,忙拉住尉迟恭大叫道:“还不快跑,跑啦!”
几人反应过来后,酒也被惊醒了大半,忙跟着董柯便往城门处跑去。
看看就要出城时,就听身后追兵对着城门处的守门禁军大叫道:“守门的兄弟给我拦下这几人,莫让他等跑了。”
早有城门禁军看见远处跑来一群人,早识得后面追的是巡城禁军小队,前面跑的看衣着似城外的晋军模样。正在犹豫时,就听的自家禁军中有人狂喊。顿时反应过来,呼啦一下,城门处便聚集了20余禁军小校,人人手持刀枪将董柯、尉迟恭几人围在当间,动弹不得。
这时,早有晋王府外出探事的细作在城门处看见了,识得被围的几人是城外的河东晋军军官,还有一人衣着鲜明却是晋王府军情处千户打扮,眼见这几人就要吃亏,这机敏的探事细作赶忙溜出城去,急跑向城外不远处扎营的晋军大营报信。
“快!快去救人。”这细作气喘吁吁的一路跑到晋军营门前急说道。
正好,这时一名晋军军官带着两个精卒正奉命欲进城去五凤楼找喝酒的董柯等这几人回来,赶上这名晋王府探事细作来报,忙接住问道:“你是何人?要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