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所言极是!朕此去便有此意,朕意与先生之策暗合。但请先生教我由何处进兵蜀中为最佳?”杨二问罢,一时尿急,见这诸葛亮还无去意,便不再忍了,反正屋内光线是极暗的,便背过身去手拿夜壶。
“陛下,若收益州不必动兵越蜀道,只需交好蜀王手下重臣司录章若水即可,此人自会去说大将芮大年来投陛下。此去成都陛下便正好赶上蜀王纳妃,王妃便是芮大年之女芮莲娘。芮莲娘原与蜀中世家刑寿仪子定国订有婚约,夺妻之恨使得刑定国于蜀王新婚当夜潜入王府将蜀王刺杀。陛下正可借此机会以芮大年之兵剿杀蜀中世家各门,一举可定蜀中---”
还未听完诸葛亮的整套计策,方一听到自己四弟会在新婚之夜被刺身亡,杨二顿时惊得清醒了,只是拿着夜壶的手一松“哐当”一声失手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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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夫君---快醒醒,怎在床上撒尿了?”王黛正睡得香甜时,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湿热,用手一摸,顿时察觉不妙,翻身而起大叫起来。
出尘也被王黛的叫声惊醒,忙用手拍打着杨二的脸颊。
杨二终于醒了过来,见自己躺在出尘怀中,顿时明白了,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原来是南柯一梦啊!”
“夫君,你看你干的好事,多大的人了,还在床上小解,弄的臣妾后背全湿了。”王黛气得大叫着,不断数落着杨二。
“啊?为夫尿床了?”杨二腾的一下一张脸涨的通红,心说,自己从小就没尿过床,怎么长大了还尿床了呢?但随即看到自己身下的那片水汪汪的湿地,忙说着:“都怪酒喝得太多了,还有就是为夫在梦中被惊吓了的缘故,以致有此不慎,求两位妹妹切莫声张出去了。”杨二赶忙起身下床后,脱下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准备去换干的。顺便往墙角处看了看,哪里还有梦中诸葛孔明的身影。
“夫君,莫急,这天色已经亮了,让小妹去为夫君打些热水来擦拭了再换衣不迟。”出尘捂着嘴笑着说道,他还从没见过自家世兄如此狼狈过的。
“好,好!还是出尘妹妹想的周到,就说是给为夫打的洗脸水。千万莫惊动了隔壁的麻叔谋。”杨二脱下尿湿的衣裤,光着屁股坐到了桌边的凳子上,竟还有些对自己尿床一事感到怪异。
王黛也没了睡意,脱下被打湿的肚兜和衬裤,也在杨二身边坐下,安慰着杨二道:“夫君从未如此过,可是在梦中梦到了什么吗?夫君~夫君!”
王黛对自己说了什么,杨二完全没听见,这时只见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地上的一个东西---夜壶。夜壶倒在地上,那位置岂不正是自己梦中撒尿的地方吗?更古怪的是,地上还有一滩尿迹。
“难道昨夜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昨夜诸葛孔明魂灵真的到此点化我吗?我的四弟真的会在不久后死于世家的刺杀?一股脑的梦中记忆顿时浮了上来,清清楚楚的全都记得。”杨二顿感诡异无比,但很明显的是床上的尿迹已经证明自己根本没有起过床而是就在床上就尿了。而且自己睡在两女中间,若是起床岂能不惊醒睡在身边感官敏锐的女剑侠出尘呢?
“夫君你怎么了?”看着杨二一副痴呆的模样,王黛也是吓了一跳,忙摸着他的头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为夫想起了梦中的情境,仿佛就像是真的。你相信吗?昨夜,定军山诸葛孔明的魂灵进入了为夫的梦中,还对为夫说了如何平定益州之事,为为夫献了一策。”
“啊?尽有此事。难怪夫君在梦中失禁。等下出尘妹妹回来了,让她为夫君卜算一回便知梦境真假了。”
“嗯!为夫也正有此意。黛妹妹别靠的太近了,好难闻的。”见王黛靠自己过近,杨二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自己光着腚,身上还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尿骚的味道。
很快,在二女的服侍下,杨二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换衣的同时,杨二将昨夜的梦境原原本本的讲给了出尘听。出尘听了也觉怪异,待杨二换装整洁之后,出尘便坐在蒲团垫上双眼微闭,手指撵动,口中念念有词的开始算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