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和大腿就像不断收紧的绳索,骨头都要断了。
该死。
手被架空了,根本够不到。
亨特尝试了几次,却始终没法压低手臂,完全被锁死了,想尝试吸取安的脖子血液,但是被她脑袋顶着碰不到。
约翰也帮不上忙,刚想靠近,却被指甲划了一道口子,红绿相间的血液快速的流出来。
伤害太高了。
即使能够缓慢恢复,但若是被划到动脉,也是不好受的。
吸血鬼的余光始终盯着他。
见鬼,这可是印斯茅斯人的身躯!不是什么纸片人。
约翰尝试用匕首护住手臂,再次上前,他想找机会砍下安的脑袋,这次是腿被轻飘飘的踢了一脚。
断了,90度的那种。
看着正在恢复的身体和剧烈的疼痛感,约翰终于认清一个事实。
“好吧好吧,什么印斯茅斯人,我就是一只脆皮鸭。一碰就碎。”
“想办法帮我。”亨特用力的伸直脖子,冲着自暴自弃的约翰低声吼道。
“还能掌控局势吗?”
约翰轻声告诫道,“不行的话就走!这样弄出声响也就无所谓了,救个人和打boss一样。”
“英雄可不能临阵脱逃啊。”
“你又在说什么鬼话?”
那就没办法了,约翰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
好在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用最大的力量,不然亨特早没了。
既然碰不到安,那我就碰自己!
亨特也果断的调转针头,单手操控着,将另一支针剂注入了自己的手腕上的血管。
“再来一根!就谁都行!我和她比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