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是姐弟哦。”芙兰朵回答。
“欸?那这算什么?”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菲奥娜小声的回答。
......
“我......我是清白的。”亨特捂着肚子,“我不是你说了吗?”
“那你什么意思?”安凑近了脸。
“我受到了诅咒,会不受控制的选择各种奇奇怪怪的选项,不然就会脱衣服裸奔。”亨特悄悄说道。
“你得信我,你刚刚差点把我的子宫打爆了。”
“我信了。”安勾起嘴角,“但你有个锤子的子宫啊?偷的哥们的吗?”
"比喻句嘛。"
“但是没事,哥们手痒,还想拿你练练拳击。”安在他耳边悄悄说,“等赫莲娜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就完蛋了,但若是我先教训过你,她就不会为难你太多,再让我来一拳头,就一拳。”
【真是谢谢你了,我的好哥们。】
“来吧,我会演的像一些的。”
亨特放松下来,安突然又来了一拳。
“但哥们是残疾人,你舍得下这么大劲儿?”亨特问道,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我还是残疾人的姐姐呢,四舍五入差不多也是残疾人。”
“原来是这样算的吗?这个时候又不说哥们了?”
“向伟大的亨特同志学习。”
“别学这种地方啊!”
......
“那个......”赫莲娜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悄悄的问菲奥娜。
“菲奥娜小姐,能告诉我牛子是什么吗?似乎是什么不好的词汇?”
真是令人汗流浃背。
“我问问芙兰朵小姐吧。”菲奥娜看向芙兰朵。
“......您是问芙兰朵吗?”芙兰朵眨眨眼睛,“芙兰朵不知道哦。”
“她说不知道。”
“欸~这样啊。”赫莲娜促狭的笑了一声,眼底流过一丝狡猾的意味,“真有趣。”
......
饥渴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