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岸嘶哑着嗓音,紧闭双眼,呢喃道,“不,是娘子身上的清香,醉人心脾。”
“……你自行睡过去,别挨着我,真的热。”
听到这话的男人黏得更紧,“再过两年我外放出京,定不会把你丢在府上。”
这番没头脑的话,让宋观舟一阵恍惚,她索性摇醒裴岸,“怎么了?”
裴岸叹口气,一通折腾也睡不着,索性半坐起来靠在床头,牵着宋观舟柔若无骨的手把玩起来,“这府里闹得天翻地覆,你素来愚笨,我怕你裹搅进去被人算计。”
瞧瞧这话!
说得像是柔情蜜语,却听得那么刺耳。
什么叫素来愚笨?!
宋观舟想要挣脱开来,可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她无语至极,只能哼道,“当年两府议亲,父亲心忧母亲身子,倒是忘了同我交代,你这府里可是处处明刀暗箭。”
“我那岳丈大人再怎么聪慧睿智,也抵不住宋姑娘对我的一片赤忱之心。”
呵!
宋观舟这才反应过来,裴岸是原配自己选的。
她哼笑道,“如今没了。”
裴岸看她娇俏之样,恨不得立时剥了她的衣物,压在身下狠狠宠爱。但想着今日疲惫心累,索性转了话题,平复熊熊烈火。
“总会再生出爱意……,今日之事,你倒是聪明。”
宋观舟打了个哈欠,“父亲都嘱意让我别去,何况我哪里知道会不会是第二个涧水房,那种罪,受过一次不会再想第二次!”说完,捞出另外一只藏在衾被之中的胳膊手来,揉了揉眼睛。
她睡觉历来不喜多穿,何况如今夫妻二人还未合床,她没有防备,依然是葱绿抱腹,这般动作不经意露出大片莹白肌肤。
裴岸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身上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