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一锤定音,可男人年轻气盛,唇舌侵扰上来,“其实勉力一试,一次怕是还行。”眼见着就要登堂入室闻花品香,宋观舟抵住了他,“歇歇,我耐不住,何况也没什么兴致。”
——裴岸一愣,“这要什么兴致?”
这句话,宋观舟听得满脸惊愕,这是直男还是混蛋?
随后一把推开,“真是不懂情趣,这事儿自然你情我愿,再一处儿开心,你这人凭的自私,只想着自个儿。”
说罢,卷走全部被子,可劲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裴岸哭笑不得,“娘子真是脾气忒大。”
哄了片刻,也不得松懈,想着明日上值,只得招来忍冬,再铺盖一床暖被,夫妻各自拢着,竟也相安无事。
次日五更天,裴岸已起身,手脚重了些撞了桌凳椅脚,兴起了些声响,宋观舟娇哼起来,“四郎,莫要吵我。”
睡姿豪放的女子,若不是那张脸犹如画卷,还真是难以入眼。
可裴岸朝里只是看了一眼,穿戴整齐已然是出门之态,又回到架子床前,搂过凤目紧闭的女子,狠狠亲了上去。
宋观舟猛地睁眼,也回击过去。
嘤咛声缠绵二人唇舌间,宋观舟哼笑起来,“再不放开,今日里我就不让你走了。”说罢,做女流氓状伸手就要卸了裴岸的腰带。
裴岸闷笑,重重亲了她脸蛋儿几口。
“真是喜煞我也,如今真成了后山的狐狸精,颇为能耐,你今日里且养精蓄锐,我晚些回来给你颜色看。”
说罢,起身离去。
徒留卷起的一阵风,宋观舟心头腹诽,老娘怕你?!
然而这一日,总归不平静。宋观舟思来想去,招了忍冬来到跟前,“这姨娘走了,我过去探望,要注意些什么?”她与曾经的炮灰原配都没有经验,可忍冬也犯了难。
“如若芳姨娘有个一儿半女的,您过去探望一番倒也合理,可她膝下空寂,又年岁不大,就怕冲撞了你。”
虽说自己穿书进来算是个玄学大迷,但更多的时候,宋观舟是相信科学,包括这几日连连噩梦,想来也是自己日夜忧心,受剧情影响,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