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真是丑事儿,怪不得杨家藏得严严实实。”
还编排了个李娇娘探亲遇到劫匪,死在途中的说法,梅太太看着萧引秀,叹了口气,“这事儿闹了之后,杨闯一心痴爱李氏,得了如此背叛,想得多了后,竟是犯了疯病,最后失足落到了护城河。”
一命呜呼!
天哪!
萧引秀掩口低呼,“如此惨事,若不是二婶说来,我们竟是不知。”
梅太太长长叹道,“所以,有些事儿不能发生,若真是存了侥幸,一旦有了眉头,那可就酿成大祸了。”
什么?
萧引秀惊得起身,“二婶子,所言何意?”
“观舟与秦家二郎!”
梅太太一把拽了萧引秀落座,“你在这府上管事儿,难不成半点不曾觉察,观舟养伤十数日,那秦家二郎竟然是不管不顾,留在韶华苑——”
萧引秀面带尴尬,“二婶莫要担忧,二郎同四郎本就是一处儿长大,亲如兄弟。”
“哎哟!”
梅太太忧心不已,“亲兄弟?大伯子扯了亲弟妹的裙子,这事儿也不是少见,何况——,二郎不管从相貌还是才学、家世,都与四郎相当,白日里岸哥儿去上值,留着孤男寡女二人四目相对,观舟年轻不知事儿,日子长了若与李娇娘无二,那让岸哥儿如何是好?”
这——
听到这里,萧引秀笑不出来,因为梅太太说中了要点。
宋氏长得狐媚子一样,秦二郎又整天无所事事,常年混迹秦楼楚馆,二人真是看对眼了——
她勉强挤出笑意,侥幸说道,“二婶太过担忧,太子妃出自秦家,门风不容质疑。至于观舟,长相明媚娇艳,可也得了宋大学生细心教导,这番出格行径,定然不会……”
梅太太叹道。
“不瞒你说,我是心疼岸哥儿,他自小跟你姑母不亲,后来又撵到沁姨娘跟前教养,素来心软。好不容易得了今日功名,我真是不舍得他折在这等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