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因此,倒是多探讨几句。
越说越是投缘,不由得感叹道,“三郎同我表妹夫二人,许多想法竟然不谋而合,小可同表妹夫也探讨过这经史子集,他看法别致,原以为独树一帜,想不到竟是同三郎竟是想一处了。”
黄执连忙谦逊答道,“我比季章,还是欠缺了些。想上一次科考,我二人一同入了考棚,哪里想到他年纪轻轻一鸣惊人,而我却名落孙山,许兄如此高看黄三,真是愧不敢当。”
林大郎笑着插话,“三郎莫要谦逊,你与裴四郎都是人中龙凤,今年定然蟾宫折桂,金榜题名。”
都是莘莘学子,这一说来,互相拱手祈愿,林大郎也不犹豫,叫了众人浩浩荡荡往满月楼而去,半路上,只见河里画舫扁舟,郎君与绿腰,琴瑟和鸣,夏凉幽幽。
“听说满月楼跟前也是能坐游船,今儿日头也不毒辣,届时吃些清酒,再游湖赏景,未尝不是雅事……”
都是二三十岁的书生学士,最喜这般风雅之事。
一说来,众人拥护。
待到了满月楼,原本紧闭之门,林大郎上前叩了三声,不久之后,有侍女开了半扇门,看到外头林大郎,嗔怒道,“大公子怎地就来了,说是向晚些,这会子我们姑娘还在小憩,怕是款待不了众人呢。”
说完,探头从林大郎身侧看下去,台阶之下,一群鲜衣怒马的翩翩公子,正翘首以盼。
其中,也不乏几个熟悉的面孔, 比如黄家三郎、刘家公子。
“有劳姐姐去问一声,今儿大家雅兴高,上午也得了几处好词,特特来请教宝月姑娘。”
都是迎来送往的生意,真是撵了人出去,才不叫个事儿,可若就着允了,自家姑娘的谱儿也就被人拆了。侍女掩口浅笑,“罢罢罢,今儿坏人奴来做,倒是郎君们稍待片刻,容奴进去问一声。”
林大郎拱手道谢,退下台阶,与黄三郎等人就这小码头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