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现在的他是小丑。

顾深微抬下颚示意杨灵灵，“很晚了，你快洗漱休息。”

杨灵灵轻嗯一声，洗漱好躺在陪护床上。

深夜杨灵灵倏地出声问道：“你不觉得我是累赘？若是没有我，你的生活可以更好。”

若是没有她，顾深可以存下更多的钱，可以不用操心她的事情。

顾深轻笑，“大晚上emo什么，小时候你护我，长大我保护你。”

“灵灵，我们是共患难的兄妹，以后也要同享福。”

.......

姜云涵没回公寓，回到姜家。

是姜天华所在的姜家，不是老宅。

姜天华坐在沙发上喝茶，看见姜云涵那一瞬放下手中报纸。

“云涵回来了。”

姜云涵轻声回应，换好鞋子后来到沙发旁坐下。

从进入屋那一瞬姜云涵并未理睬一旁的姜云升。

姜云涵是真的不想看见姜云升，很烦。

姜云升疯狂挤着眼睛，眼睛都干巴了还没得到姜云涵回应。

不是，真胳膊肘往外拐！

姜天华不耐瞪眼姜云升，“你眼睛抽什么风。”

姜云升瞬间老实了。

“我没事。”

姜云涵眼神未曾给姜云升一个，不解问姜天华，“爸，今日大厅的吊灯怎会无缘无故掉落？”

来参加宴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场内设施怎么可能这么弱不禁风。

更关键的是在准备散场的阶段吊灯掉落。

究竟是人为的还是自然脱落？

姜天华浓眉蹙起，面色沉下思考这件事，最后缓缓说道：“我觉得像是人为。”

姜天华将调出的大厅监控在投影出来。

“云涵你看，这个吊灯是在你经过的时候掉落，若非顾深眼疾手快护着你，此刻受伤的会是你。”

姜云涵看着投影出来的画面心脏狠狠揪起，掌心沁出汗。

现在看监控才发觉当时多么危险。

顾深明明可以第一时间逃离危险区，但还是选择保护自己。

看见玻璃碎片划破顾深皮肉，鲜血不断涌出，姜云涵瞬间闭上双眼。

她不敢看了。

再看下去会承受不住。

姜天华将监控关闭，看着姜云涵颤抖身子的模样心中也不好受。

“云涵，没受伤就好。给顾深那小子多点补偿就行。”

看见监控，姜天华对顾深愈发高看。

这样的小伙子实在不多见啊。

至于那个傅凌风，姜天华轻笑一声。

危机发生那一瞬跑得比谁都快，甚至还让自己的小弟护在身前。

果真是贪生怕死之徒。

姜天华从前不理解姜云涵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