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唐夜溪捏她的脸,“从明天开始,你就给我当助理吧,少往外跑,天天和我形影不离,保你几个月后就觅得如意郎君!”
“切——”许连翘拍掉她的手,翻白眼儿,“又哄我不出门!天大地大非要哄我天天憋在广厦,你良心大大的坏!”
“你才是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唐夜溪嗔她,“你说的要蹭我的好运气,让你蹭了,你又说我哄你。”
“唉——”许连翘长长的叹气,“怪只怪祖国山川多壮丽,不愿窝在城市里吸尾气!你看咱们事务所有一个算一个,除了你为了照顾小初小次不得不留在事务所,谁还愿意回来?不都在外面跑?”
“换个字,”唐夜溪说:“我觉得换成在外面疯更能体现我的心情。”
“哈哈哈——”许连翘哈哈大笑,“溪溪,你好幽怨,像个怨妇。”
唐夜溪:“……”
许连翘又喝了口酒,拍拍她的肩膀,“乖,收收你的怨妇脸,我不是答应了叶家给叶晴北和叶老爷子调理身体吗?一时半会儿我跑不了了,我陪你!”
唐夜溪白她:“你是陪我吗?你是不得不留下好吧?”
“不都一样?”许连翘靠在她身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往嘴巴里灌酒:“也不知道微微怎么样了?她最近和你联系过吗?”
“嗯,偶尔微信联系,”唐夜溪说:“她情绪不太好,问她十句话,好了能回我一两句。”
“唉——”许连翘长长的叹气:“要说惨,微微最惨,有钱有势的人家,十个有八个养养子,别人家的养子都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尽忠尽孝,他们家的养子搞的他们家家破人亡,微微爹娘都死了,微微爹还不许微微替他报仇,还让微微嫁给那个白眼狼养子!”
许连翘啧啧两声,摇头叹息:“我看微微爹肯定是死的时候脑袋不清楚了,就算他对不起他的养子,也不能让微微嫁给他的养子吧?他对不起他的养子,是他的事,对微微来说,他的养子和微微之间有杀父之仇,微微怎么嫁他?”
“是啊……”唐夜溪也觉得惆怅,“大概是因为简明澈和微微原本就是一对吧?微微爸知道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