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桃追出去的时候,司徒谨言早已不见人影。
她心慌意乱,失魂落魄的回到她和沙鸿飞住的公寓。
公寓门口放了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都是她的。
她意识到什么,心里更慌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敲门。
她敲了许久,门都没开,门上透气的小窗户,被沙鸿飞从里面拉开了。
隔着小窗户上的铁丝网,沙鸿飞冷冷的看着她。
“鸿飞,你这是干什么?”她抑制着心中的慌乱,勉强的冲沙鸿飞扯了扯嘴角,“鸿飞,我没带钥匙,你帮我把门打开。”
“这个房子,是我租的,租房合同上签的是我的名字,”沙鸿飞冷冷地看着她说:“你不是想嫁给松正初吗?你去嫁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躲在卧室里听到柳白桃对司徒谨言说的那些话时,他一颗心难受的像是在被钢刀戳搅。
因为和柳白桃私奔,他牺牲了太多。
他们沙家,家世不及松家和司徒家,他带着松正初的未婚妻私奔,他爷爷担心松家报复他们沙家,对外宣布分家,把他们一家从沙家分了出来。
他父亲是他爷爷的长子,原本是板上钉钉的沙家继承人。
可就因为他和柳白桃私奔,他的父亲失去了沙家继承人的身份。
他的银行账户被冻结之后,他偷偷给他妈打电话,问他妈要钱,他妈在电话里哭着把他骂了一顿,说他不忠不孝,狼心狗肺,就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