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给我灌输那些男人打女人是小事的思想,就是在害我。
我走到今天,都是你害的。
都是你害的!”
他瞪着邵母,凶狠又愤怒的目光像是在看害仇人。
邵母被惊到了:“你胡说什么?
我怎么会害你呢?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疼你还来不及,我怎么会害你?”
“就是你害了我,就是你害了我……”邵文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不停的往后退,“你看不得梦梦好,你就撺掇我打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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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想看梦梦被打,看梦梦痛苦。
看到梦梦被我打、看到梦梦痛苦,你就高兴、痛快。
你只顾你自己高兴、痛快,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你不根本不替我想一想,我打老婆,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我会不会因此婚姻不幸福,因此付出代价!
你就是自私你知道吗?
你只管你自己高兴、自己痛快,你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不,我没有……”邵母拼命摇头,“我不是这么想的,我没这么想过。
我是你亲妈,我怎么可能害你?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你是不是这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有数!”邵文县忽然平静下来,转身对宫梦说,“是我对不起你,钱,我会尽快转给你。
墨墨的抚养费,我也会按时转给你。
我向你保证,不管我以后会有几个孩子,我都不会忘记墨墨。
如果,以后我还会有孩子,那么他有什么,墨墨就会有什么。
我……”
他嘴唇颤动,声音哽咽:“我没骗你,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只是……我只是控制不了我自己而已……”
他忽然蹲下身,捂住脸痛哭起来。
宫梦漠然看着他,一句话都没说。
她相信邵文县的话。
邵文县心里,肯定是有她的。
邵文县不喝酒、不发疯的时候,对她就像是普通人家的丈夫对妻子一样,甚至,更好。
不然,她也忍不了七年。
虽然说她能忍这么久,是为了女儿和弟弟,但她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逆来顺受的女性,如果不是邵文县对她确实有几分真心,她早就和邵文县鱼死网破了,忍不到现在。
可是,就算邵文县确实对她有几分真心,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