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块地是你师父留给你的,你不想卖,可现在,不是情况特殊吗?”裴母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说,“你舅舅被人针对了,只有拿到那块地,你舅舅才能翻身。
不然,你舅舅就要栽了。
家里的公司,很可能要破产。
月月,咱们和舅舅是一家人。
你能帮上忙,你就伸伸手,帮帮你舅舅,我和允则,一辈子都感激你!”
“您说的对,那块地,是我师父留给我的,那上面,还建着我们事务所的训练基地,”江宁月说,“那块地,是师父留给我的念想。
那上面建着的训练基地,是我、我师父和我朋友们的心血。
训练基地不能拆。
地,我也绝不可能卖,您不用再劝我了!”
“月月,你的心怎么这么狠?”裴母眼圈红了,“允则的舅舅,不就是你的舅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