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姝做了三年地下宠妃,说走就走本就魄力非凡,闹到法院更是石破天惊。
小主,
“不是一般人呐——”有人嘀咕了句。
“嘿,咱华子哥看得上的,肯定非同凡响。”
“官司了断了?”是刚才吹流氓哨的人。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程善北眼底微红,瞟了眼问话的人:“你那点流氓心思还是收一收。”
某人还魂牵梦萦呢。
“这不是对簿公堂了?”有人啧了声。
“唉你不也是情场老手了,这都不懂?”薛慕童搭上这人的肩,一副说教口吻,“有爱才有恨,像华子哥那种眼高于顶,话都不多一句的性子,打官司那是爱、的、体、现。”
可能是最后四个字过于响亮,过于富有情感,程善北居然注意到喻姝迈出大门的步子略有停滞。
哦豁,看来全听见了。
遥遥一看,温禾正搂着她说话,要多亲昵有多亲昵。难怪人能住进明府小区,真是有一手啊——
看来下个月温老佛爷的寿宴,好戏纷呈修罗场啊。
意识到这件事的不光有爱看热闹的程善北,喻姝对此同样警惕万分。
“我那天是不是要去给你外婆问好?”这一日跳舞中场休息间,喻姝问了个理所应当的问题。
“出于礼貌肯定得去啊。”温禾歪着脑袋反问她,“是怕遇到熟人?这么担心碰上狗老板?”
她指着一排架子上的表演服,坏笑道:“从肩露到腿哦。”
喻姝总共有五个项目,一场古典舞,两个流行舞,一出芭蕾还有戏剧。
“得了吧,古典舞和唱戏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
“那天就别出摊了吧,还是说上午场你要做?”
喻姝没什么纠结:“就做个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