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名分是自己奶奶的裘颖心一笑。
“诶唷。我看惯家里一水儿的男孩,今年冷不丁涌进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真是不太习惯。”
裘颖心努力当着气氛组,上回温禾来吃饭的时候她正好和闺蜜出去玩了,没能见上即将过门的孙媳妇。
有她作为长辈说说笑笑,席间气氛看上去有了点其乐融融的模样,阎仕淮开了罐啤酒,不做声地吃菜。
阎靳深时不时侧眸看看未婚妻和喻姝的‘如胶似漆’,有心想给她夹几筷子菜,又不免想到那个膈应人的男人。
诚如温禾所言,对方确实神秘。
他派了两拨私家侦探查,都没什么结果。
除了对温禾一贫如洗的感情经历再次肯定外,其他颗粒无收,那男人真的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一般。
要么,是她昔年战友,部队里的保密人物?
是什么特殊工作的人?
“听说大侄女,和郁总关系匪浅?”三房的白潞似笑非笑,口吻却很轻快,仿佛一点没其他意思。
“匪浅?不止吧。妈,你可能不知道……”小儿子阎靳寒和妈妈关系亲,立刻开始咬起耳朵。
什么堕胎,什么秘书,什么情妇。
哪个词劲爆就来哪个。
“阿姝论起来是你姐姐,为什么如此恶意满满,出言诋毁?”阎君合看着没什么怒意,认真相问。
凡是最怕认真。
白潞不想正面和阎君合迎上,她老公立刻描补:“外头传言纷纷,对她日后嫁娶很有影响。今儿说明白了不是正好?免得我们一大家子都心存疑虑,不易于日后相处。”
“日后相处?”阎君合听得好笑。
他认回来的女儿不是九岁,而是二十九岁,喻姝完全有了自己的生活节奏和生活方向,哪里会和这些人相处。
“好歹是一家人。多多了解总归没错的,大侄女,连我都听说了不少风言风语,还有你和郁总打官司的事儿……”
阎靳深无语地看着自己亲妈的插话。
也让温禾难得看到了婆婆的不着调,她未来的准婆婆啊,你难道不知道郁总和你儿子关系很好,是你儿子的外部最大助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