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秦父闻言,脸色瞬间阴沉

秦父的眼神突然锐利,瞥见楼梯间匆匆而过的邻家身影,眉头紧锁,不耐烦地打断了小刘的话:“进屋详谈。”

应九天望着这对突如其来的“家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是在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戏剧进行无声评论。“真的要进来吗?”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眼神闪烁着孩童般的狡黠。

秦父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心中暗自嘀咕:这虚荣肤浅的女儿,与温婉贤淑的若若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从小到大,你连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懂吗?!”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满与失望。

应九天笑容更甚,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随即换上了一副甜得能腻死人的笑容,侧身让路,语调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哎呀,贵客临门,怎敢怠慢?请进请进。”

秦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对这亲生女儿的厌恶又多了几分。他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踏入屋内,昂贵的皮鞋毫不留情地踏在了原本就略显凌乱的地毯上。

小刘正欲跟进,却被应九天以指尖轻触手臂,温柔却坚定地拦在了门外。她的眼中闪烁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彷徨与期许,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晨风:“能让我和他单独谈谈吗?这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就像是梦里才会有的场景,财经新闻的巨头竟然成了我的父亲……”

小刘愣了一瞬,随即恍然大悟。他回想起自己搜集的资料中,应九天那段艰辛的成长岁月,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同情。他点了点头,轻声安慰道:“别怕,我在这里等你。”

应九天感激一笑,转身,门扉轰然关闭,将两人的世界暂时隔绝。

“喝水吗?”应九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自然,尽管内心已如翻江倒海。

“不必。”秦父坐在略显拥挤的沙发上,目光挑剔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每一件物品都仿佛成了他评判应九天的标尺。狭窄的空间、散落的行李、以及那些在他看来毫无名媛气质的绿植,无一不让他心生嫌恶。

然而,在这看似平凡的一切背后,一场关于身份、情感与成长的深刻对话,正悄然拉开序幕……在繁华与暗流交织的都市中,秦父的心境如同老树盘根,复杂难测。他望着面前这位名为应九天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那份血缘的牵绊与现实的落差,让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亲生女儿”既陌生又失望。在他的眼中,这不仅仅是一个家族的颜面问题,更是对长久以来稳定格局的一次微妙冲击。

“九天,”秦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次吐字都在空气中激起层层涟漪,“我已向你所属的星辰之路投下了阴影,让那璀璨的灯光暂时为你遮蔽。回家,对我而言,是给你一次重塑的机会,让你从尘埃中蜕变,褪去那些所谓的‘尘埃’——不,准确地说,是外界强加于你的标签。”

应九天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与好奇,她轻轻一笑,如同春日里最不经意的风,拂过人心田:“尘埃?或许,那只是我独一无二的光芒,等待被发现罢了。”

秦父被这突如其来的俏皮话噎了一下,目光再次扫过她那张精致如画的脸庞,心中那股“土气”的指责竟莫名地消散了大半。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策略:“江市,一个古老与现代交织的城市,我将为你请来礼仪界的魔术师,他们将用最古老的礼仪之钥,开启你内在的高贵之门。几年后,当你以全新的姿态归来,自会有与你相匹配的伴侣,携手共赴人生的盛宴。”

提到联姻,秦父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仿佛在为这个决定寻找合理性:“记住,家族不仅仅是姓氏的延续,更是责任的传承。而你,作为秦家的一份子,自然肩负着特定的使命。不过,请放心,这份使命并不排斥你对艺术的热爱,只是需要你学会在舞台与家族之间找到平衡。”

应九天闻言,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父亲,我深知自己的位置,也感激您给予的这一切。但演戏,对我而言,不仅仅是工作,它是我的梦想,是我与世界对话的方式。我希望能以自己的方式,为秦家增光,而非仅仅作为联姻的筹码。”

秦父的脸色微变,提及若若时,更是添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若若,她是秦家的明珠,自小备受宠爱。她的眼泪,是我心中最深的痛。你回归,不应是抢夺,而是补充。家族的和谐,远比任何个人梦想都来得重要。你若真想证明自己,就请先学会尊重与服从,否则,这条回归之路,只会布满荆棘。”

这番话,如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而应九天,就像是即将破茧而出的蝶,正准备用自己的方式,向这个世界宣告:即使是在最严苛的规则之下,也能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话音未落,空气中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划开,一股狂风骤起,卷携着尘埃与未知的力量,直冲云霄,让他灵魂深处都为之颤抖,如同置身万米高空,直面凛冽的寒流。

秦父正欲开口询问,突然间,空气中响起了奇异的“咯嘣”声,紧接着,一股尖锐的痛楚如同利刃穿心,瞬间布满了他的四肢百骸。这不仅仅是肉体的疼痛,更像是情感的利刃,深深刺入了他与某人之间那本就脆弱的纽带。

“嘭!”这一声巨响,如同雷鸣般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秦父的身形竟如断线风筝般,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轰然击倒在地,尘土飞扬中,他蜷缩成一团,疼痛让他五官扭曲,眼中既有惊愕也有怒火,目光如炬般射向那“罪魁祸首”——应九天。

“应九天!”秦父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而应九天,此刻的表情却比哭还难看,嘴巴一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你怎么能这样?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怎么还赖上我了?这简直比窦娥还冤啊!”

秦父一脸茫然,心中暗自嘀咕:“我干了什么?难道这世道连句抱怨都不让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刘满脸焦急地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秦父脸色苍白如纸,表情狰狞地坐在地上,而应九天则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眶泛红,泪光闪烁,活脱脱一颗被冤枉的小白菜,让人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