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信摸黑过去凭借突厥人自身优秀的腱子肉也是能碾压燕国人的。
这边突厥刚退兵,熠王下令赶紧吃饭,说不定晚上还要打起来。
徐焕跟着燕铄进了熠王的营帐,跟着他们一起在营帐里吃,吃的跟外边士兵的一样,菜粥。
徐焕真是饿极了,捧着碗一边吹一边嗦,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
咦?燕铄呢?不是一起进来的吗?人怎么没了?
徐焕吃完了才发现燕铄不见了。
熠王和朱文山都摇摇头谁也不敢乱讲话,谁知道这小子要搞什么名堂,一到吃饭就躲着徐姑娘。
不躲着不行啊,吃饭就得摘头盔了,那不就露出他的真面目了吗?
燕铄躲在武邙的营帐里吃饭,武邙还纳闷呐,你总来我这吃饭干啥?我这也没藏肉干咸蛋,你来也白来。
燕铄摘了头盔,武邙看了一眼,忍不住又多看一眼,心说:这小子长的是真带劲,我个糙老爷们都爱多看两眼。
已经好几日没洗澡洗头甚至没洗脸刷牙了,头发还被压在头盔里一天一天就这么捂着,黏腻的贴在头皮上,痒的燕铄狠狠的用手在头上挠了一圈,抓起武邙的被子擦了一把自己脸上脖子上的汗就坐下吃饭。
武邙诙谐的一笑,“你小子也不嫌我脏,真是让我给带坏了,越来越糙。”
燕铄吸溜了一口粥说:“不嫌,老武,咱俩可是忘年交,要不是碍于我父王,我都想跟你拜把子了。”
武邙爽朗的大笑起来,“也就我没大没小的敢跟你交朋友,哈哈……”
燕铄喝完最后一口粥,肚里舒服了,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不是因为我的身份而真心待我的人。”
武邙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小子还说,好好的公子不在府里好好待着,跑我营里当小兵,那时候我是真相中你了,好苗子啊,可惜了,可惜了呦!”
燕铄虚晃了他一拳说:“可惜了,我姓燕,我也不想的,就因为我姓燕,好多事情都做不了。”
武邙说:“你小子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是老子姓燕,那我就……”
燕铄挑眉戏谑的问:“就会怎样?说啊?咋不敢说了?呵呵……我猜你一定想说你会花天酒……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