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打败了一个重塑门徒,然后被阿尔卡纳那个疯女人抓起来了……”
“嗯?疯女人?看来恢复的不错嘛,孩子。”
“!”
“阿尔卡纳!你怎么在这!不对!刀舞和安玛呢!”
此时阿尔卡纳正坐在辰溪的床头,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经典的晚礼服,完美的衬托出她那傲人的曲线,与游戏中初次登场时的样子一样。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此时她的手中捧着一本书,只是那本书的文字辰溪并不能看懂。
“嗯,这里是重塑之手,并且是我救了你,所以我在这里。至于刀舞和安玛……你是指这个吗?”
阿尔卡纳仍是一脸淡淡的微笑,拿出一把插在刀鞘中的匕首。辰溪稍微感应一下,确实是刀舞和安玛没错,不过辰溪并没有傻乎乎地这就上前接下。
“就这样给我了?不怕我做什么坏事吗?”
至少现在阿尔卡纳不想杀了自己,不然也不会救自己了。因此辰溪也是大着胆子问道。
“有谁会在乎自己的玩具上多一个可有可无的装饰呢。不过,你可真是一个有趣的人,还会给自己的武器起名字,嗯。”
辰溪没有管阿尔卡纳的阴阳怪气,一把拿过。抽出刀舞,刀刃崭新且锋利,丝毫看不出之前那种锈蚀的痕迹,而安玛也是同样恢复成了刚刚觉醒的样子。
虽然他俩暂时都没有回应,但是看到两个人都没事,辰溪也是微微松了口气。
“嗯,看好了吗?”
阿尔卡纳的声音中充满了魅惑的味道。
“辰溪先生,我正式地邀请你,加入重塑之手。”
不同于剧情中的高傲,此刻的阿尔卡纳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渴望。
“为什么是我。”
辰溪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为什么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丹尼尔的店也许就不会被毁;如果不是自己,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又变成一个人;如果不是自己,也许就不会得到又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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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奇特的神秘学家。能穿越暴雨,还有那美丽的,璀璨的,金色的神秘学波动。”
阿尔卡纳的声音有些颤抖。
“当你的神秘学气息第一次穿越暴雨时,你就足够引起我的兴趣了。但是可惜无法锁定,但在那之后,两次,两次剧烈的波动让我们得到了你的位置……”
“所以,就是因为这样的理由,你们就要闯入我的生活,破坏我的容身之所,破坏那家一个人付出了所有才经营起来的店吗!”
“暴雨。”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辰溪直接僵在了床上。
对啊,暴雨,那场标记着我们散场的雨是暴雨啊,即使没有重塑之手,丹尼尔,还有一切也都会在暴雨中消散的,自己同样拯救不了这一切。
意识到这一点的辰溪颓唐地坐在床上,第一次感受到只有自己能穿越暴雨的痛苦,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维尔汀的痛苦。
“哈,暴雨中面无表情的样子吗,哈,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