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不用做这些事情,老爷也不会让你做这种事情。”七文有些心疼,十几岁的孩子,她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自己,相信老爷是真心的。别人的十几岁,父母疼爱,这个孩子的十几岁,事务繁多,还要做一些她认为脏的事情。
我坐起身:“七文,从主子让我参加生死选拔后,我就明白了,我不过是她手中之剑,我的使命就只是除掉一切可能危害幻影的人,事。皇甫家,不过是多了一个而已。”我扶着桌子站起身,扶着胸口咳了几声:“吾乃利器,生死何忧。既为利器,就要做好利器该做的事情。她养我,不就是为了这些吗?!你以为她能像养爱伦小姐一样,万千宠爱!夜无福消受。”
七文不再说话,皇甫夜没有说错,飞姐当时看到她惊人的天赋,就开始培养她,那种严酷的训练,她不就是在培养一把利器。这孩子从小孤寂,淡漠,眼中没有希望,也没有失望。多彩的世界于她,是没有颜色的。在她心里,一直期盼的是这个养大她的人能爱她,一点点也好。
飞姐从房里走了出来,正好听到皇甫夜的话,心里很痛,皱着眉,但又很快冷静了下来:“没错,皇甫夜,你很有自知之明。”走上前,坐在沙发上看着皇甫夜:“既然知道,就不要再想着忤逆我,顺从才是你该做的事情。”
“少夫人。”七文忙低头行礼。
我手放在胸前:“千面玉狐ein见过主人。”下跪行礼。
飞姐听着皇甫夜冷冰冰的话,有些烦躁,站起身走到架子上拿下戒尺:“过来。”
我摇晃的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双膝跪好。
“你!你!你忘记了我那天跟你说的话?!皇甫夜,我是你母亲。你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吧!”说着,飞姐就举起手中的戒尺要打下去,突然停在半空:“伸手。”想起来眼前这个孩子的后背在打,自己在用些力,会打死的。
七文跪在那儿,看着戒尺要打下来,忙出声阻拦:“少夫人,不能打,在打会要命的。”
皇甫龙听到七文的声音,打开门,站在那儿看着飞姐:“飞飞,你敢!”几个闪身就到了皇甫夜身旁,一把抓住飞姐的手腕。
我伸着手,没敢动。
“爸爸!我教育我自己的孩子。”
“你不准打我孙儿。你是要废了她吗?!”
飞姐有些生气:“爸爸,她,忤逆我。我说过,我是她母亲,她没把我放在心上。”
我皱着眉,我没有说错话,我本就是她手中的利器,称她主人,哪里错了。
“夜儿,刚才怎么说的话,再说一遍。”皇甫龙看着皇甫夜,这孩子现在有些不耐烦,不想说话的样子:“毛孩子!说话!”
“您要从哪儿开始听。咳咳咳。”我喘了口气,心肺疼:“夜刚才说了很多话。”
皇甫龙看了眼外面地上趴着的人:“打死了?”
七文忙回话:“没有。”
“飞飞,那么多话,你要从哪里听,让她说。”皇甫龙松开飞姐的手腕:“把戒尺放回去!”
飞姐虽然生气,但还是照着皇甫龙的话做了,把戒尺放回架子,有些生气的,冷冰冰的看地上的皇甫夜:“从,我的职责开始。来,皇甫夜,让你祖父也听听你刚才说的话。”
“咳咳。”看来,刚才飞姐就已经听到我们的对话了。真是不小心,我怎么有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是。我的职责不就是在为主子处理他们不想处理的事情,剪除所有一切可能危害家族利益的人,主子的手必须是干净的。这种事情,当然要夜来做。七文,从母亲让我参加生死选拔后,我就明白了,我不过是她手中之剑,我的使命就只是除掉一切可能危害幻影的人,事。皇甫家,不过是多了一个而已。吾乃利器,生死何忧。即为利器,就要做好利器该做的事情,她养我,不就是为了这些吗?!你以为她能像养爱伦小姐一样,万千宠爱!夜无福消受。千面玉狐ein见过主人。”我把刚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皇甫龙有些头疼,上前拽住皇甫夜的耳朵:“熊孩子!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事情,我也不是你的主子,我是你爷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飞姐看皇甫龙的样子,自己一下子也没了脾气,刚才还有些生气:“爸爸,你轻点儿,我的夜儿。”自己刚才生气,就是因为这孩子只觉得自己跟七文,他们一样,没把自己当主子,当皇甫家的人,她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皇甫龙松开手,拿起架子上的戒尺,举起来在皇甫夜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下去:“气煞老夫了!你这小屁股也不想要了是不是!”
“嗯。”我现在就不明白了,我没有说错话,也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