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文鸳入了龙榻之上,皇上一身明黄寝衣,掀开了龙榻上的锦缎幔帐,一瞅,文鸳穿着若隐若现的纱衣,口中发干。
————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接下来的场面你们不爱看,我帮你们看了!)
(我不敢写啊,动不动被和谐,你们只需要记得这几个大字,就是侍寝那些事儿!)
送水的小宫女们进来了几次。
皇上舒服得搂着怀中的文鸳,闭上眼睛回味。
又好似嘉奖一般,笑道:“朕打算给你晋个位份。”
晋位份?文鸳一头雾水,又看向皇上问道:“皇上,怎的还有嫔妾的份儿?难道不是要给安姐姐晋位份么?”
“安姐姐如今怀有身孕!”
皇上一手撑起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拍打着他自己的膝盖回道:“安贵人的位份便不晋了,这封号嘛朕也想好了!”
封号想好了?文鸳心中一惊,又回过神来好奇问道:“是什么封号啊?”
她内心暗暗祈祷,可别再是鹂字了!
皇上用手刮了刮文鸳的小俏鼻,复又笑道:“正是鹂字!”
“熹妃说得不错,鹂字甚好!”
“黄鹂歌喉婉转,又屈居凤凰之下,且黄鹂幼崽生性坚韧,也寓意孩子康健。”
甄嬛?又是甄嬛!鹂字哪里好?安姐姐在孕中,宫中还有着甄嬛送来的被毒哑的黄鹂,如今若是得了这样一个封号,可不被满宫嘲笑?
文鸳笑着凑近皇上,眉目含情,又嘟着小嘴:“熹妃娘娘说得倒是不错,只是黄鹂的鹂字也太过招摇了,后宫之中,哪有妃子的封号从鸟上来,也未免贻笑大方了。”
“嫔妾书读的不多,只是觉得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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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此时的心都被文鸳勾动,细细思量之下,又想起文鸳娇俏无比,随即又笑道:“也是,那文鸳你说,可有适合的?”
文鸳随眼一看,养心殿中的萱草倒是长得正盛,又装作不通诗词一般,笑着说道:“嫔妾可不懂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只是若是按照熹妃娘娘所言,那草儿不更是坚韧么?”
野草肆意,深宫中向上生长,这不就如安姐姐一般?
任尔东西南北风,我亦朝气蓬勃,生机盎然。
皇上不语,文鸳又上前摇了摇晃他的手臂,眸子中满是钦慕之意:“皇上才学五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皇上肯定明白嫔妾的意思!”
这般举动,又逗得皇上哈哈大笑,满意的点了头又笑道:“既如此,岸芷汀兰,倒是汀兰不错,倒不如选个汀也可。”
“如何?朕可与你相像一般的才富五车?你无事你可多读些诗书,一个成语硬是被你说错一个字,到底是宫妃。”
文鸳扬起笑脸,又蹭了蹭皇上的胸膛,小声说道:“嫔妾是给皇上做妃子的,要那么多学识做甚,再说了,嫔妾日日给皇上绣寝衣,哪里得来那么多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