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中三十日,无夜不相思。”
她的声音中还带着幼童的清脆,皇后听到这首诗,心下了然,真不枉她将这两首诗放在最前面。
皇上听到这首诗,眉毛拧在一处,温实初已死 ,温实初府上搜出来的这信纸,上面的古诗没有署名,皇上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听到这古诗,他眼神锐利的看着地上的敬贵妃,这事 ,和她肯定脱不了干系。
为了保险起见,皇上朝着胧月招了招手。
胧月不疑有他,还以为皇阿玛高兴了,快步走道皇上面前 ,甜甜的喊了句:“皇阿玛!”
皇上盯紧了胧月,问道:“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这首古诗的出处胧月可知道?”
胧月脑中快速回想,用力的点了点头:“儿臣知道,这首是出自宋代晏殊的蝶恋花·槛菊愁烟兰泣露。”
“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随着胧月将这书背出的声音,皇上暴怒,从椅子上站起,径直走到敬贵妃面前,冷笑一声:"敬贵妃,你当真是会教导女儿的!“
敬贵妃笑道:“臣妾.....”
话还未说完,皇上的手就朝着敬贵妃打去。
“啪。”的一声,敬贵妃的身体被打歪,她内心疑惑,还是赶快爬起 ,跪在地上:“皇上,臣妾不知何处错了,还请皇上示下!”
胧月见这变故,小跑上前,伸出双手张开,跪在敬贵妃身前:“皇阿玛,别打额娘。”
皇上看了一眼胧月,将怒火克制住,不耐烦的摇手:“来人 ,把胧月公主送到撷芳殿去。”
“让太妃抚养,敬贵妃不会教导公主,有的是人会教!”
敬贵妃跪在地上,发髻凌乱,本来她不欲多说 ,寻思也没有多大的错。
皇上一说将胧月送到撷芳殿去,她又跪着往前了几步,不顾脸上的疼痛:“皇上息怒!”
“皇上,胧月自小未离开过臣妾,还请皇上看在胧月还小的份上,别让胧月去撷芳殿。”
“臣妾若有什么做不到的地方,臣妾领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