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俏摇了摇头:“小主,江公公说,不让出入钦安殿。”
孟静殊心此时揪做一团,这苏如是为何要这般?
果然,出身小门小户的心思歹毒。
她正想去钦安殿偏殿中,质问苏如是。
随着院中一声:“江公公,找到了!”
江来福接过带着泥土的白色小瓷瓶,交给了一旁的太医。
太医打开看了一眼,朝着江来福点了点头。
江来福尖细的声音在钦安殿中响起:“来人,带舒贵人去皇上面前。”
小主,
一众太监入内,孟静殊主仆三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内侍。
“走吧,舒贵人,跟咱家去一趟养心殿!”
江来福眼神冰冷,犹如看一个死人。
孟静殊被江来福强行带到了养心殿中,钦安殿中搜出来的瓷瓶,被呈上到了皇上跟前,江来福恭敬道:“皇上,奴才带人在钦安殿中的花坛旁边,搜罗出了这个瓷瓶。”
“太医验过正是水银!”
“还发现,钦安殿中,有些牛羊肉和鱼虾,都掩埋在花坛之内的沃土中!”
皇上冷冷看向孟静殊:“舒贵人!”
“你入宫,朕念着沛国公三代为臣,给你们府上体面,你好大的胆子!”
孟静殊此时只敢跪倒在地上:“嫔妾未曾!”
“此事不是嫔妾。”她犹豫着说不说苏如是,苏如是是慎贝勒府上送来的人,是长姐孟静娴带着入宫。
此事若说出,说不得会连带着长姐,只眼下局势,慎贝勒府上和沛国公府上。
只能选一个,两相比较之下,她复又磕了个头:“皇上,嫔妾不知啊!”
“钦安殿中,还有苏答应!”
“苏答应来嫔妾跟前,教唆嫔妾将水银送入汀嫔娘娘的宫中,妄图想要毒杀八阿哥。”
“可嫔妾怎么敢起这般歹毒的心思,义正言辞拒绝后,谁知道苏答应还是做了!”
“此物,或许是苏如是埋在钦安殿中,皇上,请明鉴哪!”
“皇上待嫔妾不薄,嫔妾还顾念着前朝的父亲母亲,嫔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