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哀家在呢!”
毓秀点头应声,慈宁宫外,又传来请安的声音,原来是青樱刚刚放下行囊,就想去看一看景仁宫的姑母,她在慈宁宫外走了又走,也不知道如今太后应不应允。
宝鹊入内,在安陵容耳旁说了一声,安陵容心里一阵厌恶,说话间更冷淡不少:“让她进来吧!”
青樱带着阿箬入了慈宁宫,瞥见了一旁的毓秀,正笑容满面坐着同安陵容说话,她打了个招呼:“妾给侧福晋请安!”
又转过头来:“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安陵容笑意不达眼底,本来想晾着青樱,但看毓秀在这处,生怕毓秀落了青樱的埋怨,这般阴司对人之事,安陵容不想让毓秀知道。
只好抬了抬手:“起来吧!”
青樱欲言又止,看了看毓秀,毓秀坐在慈宁宫怎么会不知青樱什么意思?
她起身朝着安陵容行礼:“太后娘娘,儿臣便去看望姑母一番!”
“改日再来慈宁宫叨扰太后娘娘!”
安陵容笑着点头,又吩咐着宝鹊亲自送毓秀出去,待毓秀出去后,安陵容有一搭没一搭喝起了茶水,只装作看不见地上跪着的青樱。
笑话,乌拉那拉氏的侄女,这么多年的旧怨,又如何能真正就泯灭?
晾晾她也无妨。
青樱咬紧了银牙,福在那处不敢起身,生怕让弘历为难。
待到过了片刻,安陵容淡淡的道:“起来吧!”
青樱站起了身子,不敢揉小腿的酥麻,只恭敬道:“太后娘娘,妾想见见姑母!”
安陵容看着青樱,心想着,她到底和弘历有几分情谊,让她在后宫中当个靶子倒也无妨,只是这景仁宫中的皇后,到底是不能留了。
如今自己初初登上太后之位,只有皇后死了,才能算得上是权力的巅峰。
刚才富察琅嬅送来后宫妃子的位分,看来青樱这靶子当得也是极好的,如何能不怨不恨呢?
听闻弘历大婚之夜就去了青樱那处,要知道,宠爱会害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