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嫔妾曾经亲眼所见,娴贵妃娘娘送与凌侍卫一个如意纹的护膝,满宫知晓,贵妃娘娘名讳如意。”
“皇上若是不信,还请掀开凌侍卫的官袍,看看官袍之下。”
“也可命人搜查凌侍卫的住所,便可知晓一二。”
卫嬿婉这般所说,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在长信殿中振耳发聩,海兰不可置信的指着卫嬿婉:“卫贵人,你敢胡乱攀咬?”
“娴贵妃姐姐。。。”
海兰话还没说完,卫嬿婉转头对着大清列祖列宗牌位跪下:“我,卫嬿婉,皇上后妃卫贵人,今日对着大清列祖列宗发誓,还请诸位先帝,太上皇见证。”
“嫔妾愿以嫔妾腹中孩子起誓,嫔妾同凌云彻只是昔年旧识,并无任何男女私情,若嫔妾今日有任何妄语,便叫嫔妾入那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她的额头不断磕在长信殿的灵牌前,额头上沁出血丝,心中却在嗤笑,大清列祖列宗也没什么用,娘娘那般好的人都死在了深宫,发誓而已。
若真有报应,下那十八层地狱,便去。
海兰转身朝着皇上不断解释:“皇上,卫贵人心机深沉,皇上身边的李玉公公刚刚从永寿宫中还搜出了另一只琥珀戒指。。。”
皇上径直掠过海兰,将凌云彻的长袍掀开,长袍之下,正是那如意纹的护膝。
今日皇上传召得急,凌云彻没来得及将这个护膝摘下,他一脸慌张,用长袍挡住了护膝。
“不许动!”
皇上看着凌云彻犹如在看一个死人,他眯着眼睛端详着上面的如意纹针线,如懿的针线他再清楚不过,他的胸膛不住的喘息,只觉得他为那尔布这般奔忙,所谓的情分居然是一场笑话?
进忠看了一眼小太监,他安插的小太监正准备上前揭发,长信殿外却跌跌撞撞跑来了一个宫女。
这宫女衣衫不整,头上还有杂草,一只腿无力的垂在身侧,气息不稳。
也不怕冲撞了皇上,只跪在长信殿门前:“启禀皇上,奴婢永寿宫宫女镧心,有事禀告!”
镧心生怕声音不够大,她从永寿宫的墙边。找了桌椅板凳,从那般高的宫墙一跃而下,一只小腿早已经骨折,蹦跶着一路赶来长信殿。
毓贤皇贵妃死了,嬿婉绝对不能出事。
嬿婉若是出事,谁来给娘娘报仇?
她在长信殿门前磕头,一遍又一遍喊道:“启禀皇上,奴婢永寿宫宫女镧心,有要事禀告!”
李玉看了镧心紧接着就要出去,他大声呵斥:“何人在此大肆喧哗,冲撞了皇上,来人,带走!”
卫嬿婉心内着急,起身跪在了皇上面前:“李玉公公这般紧张,这是要灭口么?”
灭口?
“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