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呢。
“角公子……我都可以。”握紧手里的提木,微微俯身,朝他行了一礼。
宫远徵心中不解,但还是点头同意。
小主,
手中的杯子温热,低头又抬眸注视面前却又是不远处的两人,被放在一旁。
我坐在医馆之中,无聊地盯着宫远徵的背影发呆。托着脑袋,视线里烛光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不知不觉眼睛也慢慢地闭上。
不管只有一墙之隔的两人,就这样倚在靠垫上,睡得很香。在昏黑的室内,微黄的光下,面容显得静谧。
“她表面有礼,但也肆意妄为。”与外隔着一扇屏风,宫远徵与宫尚角在会客室内相对而坐。
宫尚角捏着茶碗,“但她的身份尚未确定,远徵你对她,还需再谨慎些。”如此放松,如此目中无人。
“好的,哥哥。”
“哥哥,今夜徵宫会热闹得多。”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宫远徵能听到,宫尚角自然也能听到。
医馆外,行道间,脚步声渐渐靠近。又来了一位佳人。
……
万花楼中,紫衣微微笑道。“宫门中确实还潜入进一名刺客,只不过她的身份被设为机密,就连我也不知分毫。”
其实,恐怕就连刺客本人,也不曾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暗示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它会影响人的行为,在不知不觉当中将自己的行为完全合理化,达成一些目的。
昨天晚上
我展开卷轴上留着的图,重新将它们细细地了一遍,精神到深夜,直到画完两幅才睡去。所以
今夜,
我困得睡去,也挺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