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顺势停下接下来的话,我亲眼看着宫远徵将药炉的盖子掀起来,还好用得是右手。
“我没那么娇气。”
“还有……你放心,至少这几天,
我,不会用左手提重物的。”
只是宫远徵已经开始尝试用左手捏纸张,拾簪子这类小举动。
不求重量,只求慢吞精细。灵活现在是不合适的,现在还是休养为妙。
我点点头,随后重新坐下,继续面前的活弄。“然后呢?我想听你说。”
“那时年幼,有一次我带着他,去后山采药。结果……就遇到了逃蹿的花公子。”
是更年轻的花公子,那时他正在林间试验自己做的小型火药,结果因为放置的位置太偏,不小心滚落到洞穴里面。
虽然火药是成功作响,但是却不小心激怒了正在深洞里睡觉的野猪一家,花公子年轻气盛,胆子也挺大,非得去看看凭空出现的叫声到底是什么动物。
就被一只突然冲出来的野猪追着顶屁股,花公子慌张地奔跑,结果就从后山一直跑到后山与前山的交接地,
“快跑!”
蹲在树边,我把木盒打开,让小徵将那只蟋蟀放进去。
“下次,姐给你做合适的。”
当盒子合关上,此时听到远处传来的嘲哳喊声,我对野猪的号叫声颇为熟悉,透过遮掩的草丛,那人的声音越来越接近。
托起小徵的屁股,我想试试能不能极限抢救一波。花公子冲出草丛的重围,我拽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到一边,露出大树的形状。
野猪跑得快,刹不住身体的惯性,撞得也疼,然后它就睡着了。
“哇塞,大野猪!!”
小徵的声音欢呼雀跃,然后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放下拉住那人的手。
“你……你是后山的人。”只是我看他的面容陌生,但是衣服的料子不错,便猜测那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