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动手,
不代表弱。
锁环收紧,双手垂放身前,狰因痛苦而青筋暴起。奋力挣扎,
也无济于事。
颈间疼痛,我扯开长巾,伤口处的鲜血还在流淌,随后再压紧伤口。
从袖子里掏出面纱,
掀起来看,整张都是大荒的山图。坐于石堆处,从这里望,大荒的风景落入眼眸。
灰黑的石块从峭壁滚落而下,掩埋掉曾经的妖尸,现在的残体遗骸,看着它们消散殆尽。轻轻叹息。
鸟危山再往西四百里,就有座山,叫做小次山。那里,是朱厌的诞生之地。
白烬,白尽。
无论哪一个?都不像是好好的名字。
微风吹拂,清露随落。坐着,注视远方天际,黎明到临。指尖点在昏迷的狰腕处,观察他的情状。经历一夜的折磨,十次生死轮换,在梦境之中。他现在的模样,好像还挺惨哦。面无血色,眉紧皱着,乱发垂散遮住闭掩的眸色,黑红色束袖长衣,是只妖力还算强大的妖兽。
解开灵锁,略过倒地的妖,前往鸟危山的路有些复杂,我得早点启程。
“你…别走…”狰猛得吐出血,他撑起身体,攥紧她的裙摆。面露不解与气愤,但他依旧不肯放弃。“为什么…”狰抬头,脆生生的声音,留存那些无辜生魂彷徨的模样,“……你要这么对我?”
只是让他经受那些小妖的死亡前景。而那十只妖兽的生命尽逝,仅仅只亲身经历,十次痛苦无望的绝望挣扎,
似乎也不能让其解气。
“哦。”可惜他负有气运。转身注视,他流露出的消沉意味,
注定以后有职责在身,是为消业行善。我便不能就此了结他,“我不会杀你,
但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