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们发现了吐贺真的踪迹。只见一群身着黑衣的人正在抢劫一个小村庄,村民们惊恐万分,四处逃窜。萧然见状,怒火中烧,立即下令攻击。
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吐贺真的人马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高手,他们与萧然等人展开了殊死搏斗。然而,萧然和他的队友们配合默契,奋勇杀敌,逐渐占据上风。
经过一番激战,萧然终于将吐贺真训练的这批人马几乎全部剿灭。只是,吐贺真依旧逃脱了,让他心情非常不好。他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
时间又过去了两三年,萧然终于将吐贺真打得元气大伤。吐贺真无奈之下,竟派出使者前来求和。朝廷得知此事后,立即下令胡野原带领一行人等回京接受封赏。而萧然作为这场战争中的关键人物,更是被朝廷重点要求必须回京。
在胡野原和萧然花费了一两个月的时间对玉门关进行安防布置之后,他们率领近万人马护送着吐贺真派遣而来的使者罗伏跋。这位使者已年过四旬,但面容粗犷,心思缜密,足智多谋。在吐贺真多次挑衅萧然时,罗伏跋总能为其出谋划策,助他成功逃脱困境。
此时的萧然已经十八九岁,身姿挺拔,英姿飒爽。尽管边关环境艰苦,但他那继承自母亲夏侯嫣的容貌却并未受丝毫影响。他的脸庞轮廓分明,既有男性的刚毅,又有夏侯嫣遗传给他的那份俊美。双眉如同利剑般斜飞入鬓,展现出无比的英气;明亮的眼眸犹如寒星闪烁,深邃而锐利,透露出坚毅和果断;高挺的鼻梁下,他若是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能够融化冰雪。他的皮肤虽然因为边关的风沙略显粗糙,但却更增添了几分男子汉的魅力。
但他向来以严肃着称,平日里总是紧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仿佛永远都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因此,大家基本上很难见到他的笑容,这也让他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他的眼神中又透着一股冷漠和疏离,似乎对周围的人和事都漠不关心。然而,正是这种独特的气质,使得他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身材高大挺拔,身姿修长,一袭黑色的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更显得他气势非凡。那黑色的战袍如同黑夜中的阴影,给人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感觉。他的头发如墨般漆黑,随意地束在脑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给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息。
春天来了,阳光明媚,北方的积雪开始逐渐消融。随着向南行进,春色越来越浓郁。最初看到的树枝还是深绿色,但现在已经可以看到枝头冒出嫩绿的新芽。这样的变化让人感到欣喜和愉悦,仿佛大自然正在向人们展示它的生命力和美丽。
回京的道路也因此变得越来越顺畅。原本被积雪覆盖的道路现在已经解冻,车马驶起来更加平稳,不再有滑倒或陷入雪地的危险。此外,气温升高使得空气变得清新宜人,没有了冬季的寒冷和干燥,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沿途的景色也变得越发迷人。路边的花朵开始绽放,五彩斑斓的色彩点缀着整个大地。田野里的农作物开始发芽生长,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这些美景让人们的心情格外舒畅,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总之,随着春天的到来,大自然焕发出勃勃生机,回京的路途也变得更加美好和顺利。这一切都让人们感受到了季节的变化和生命的力量。
可依旧有人觉得路途漫长实在无聊,东方泰便找萧然说话:“离京城越来越近,回家应该是开心的,但似乎公子你的脸色反而越来越差了。”
萧然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了:“你们回京后,去我托人买的宅子里住下。”
东方泰惊讶地张大嘴巴:“啊?公子,你不带我们回去你家……”
“别说话!”没等东方泰说完,一旁的南宫慧就打断道。他看着萧然,目光坚定:“听从公子的安排。”
另一边,东方泰和令狐疾正在低声交谈着。
“公子为何不带我们回他家呢?”东方泰不解地问。
“嘘!小声点!”令狐疾一把将东方泰拉到一旁,“我跟你说,公子家里的情况很复杂。”
“哦?怎么个复杂法?”东方泰好奇地问。
“总之就是……”令狐疾压低声音,开始讲述萧然家中的一些事。
而这边,南宫慧则关切地看着萧然:“公子,凡事都有解决之法,公子不用过于担心。以公子现在的战功,想要什么赏赐圣上也会考虑一二的。
“嗯!”萧然甚至都懒得多说一个字,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看着萧然远去的背影,南宫慧不禁摇头叹息道:“公子啊,实在是太过冷漠了。这样的性格,又怎么能够讨得女子们的欢心呢?”
然而,萧然却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向前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不屑的说道:“为什么一定要讨得女子的欢心呢?这似乎只有那些对她们有所企图的人,才会去做吧。而我,根本不需要。”
听到萧然这么说,南宫慧赶忙摇着扇子,快步跟上前去,笑着劝说道:“公子,您可别把话说得太满了。这世上的事,谁能说得准呢?说不定哪天,您就遇到了心仪之人,可不兴这样子,不然那时再后悔可就来不及啦。”
萧然没有理会他,径直走进了他们停下来休息的营帐之中。一进入营帐,萧然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但每当想起萧家时,心中就不由得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怨气和愤怒之情,让他久久难以平静。
胡野原此番回京,心中满是欢喜和期待。离家出征已有十多年,其间仅数次归家,每次归乡,家中年幼的孩子们几乎都已不识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