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陆漓这才不情愿地坐下来,“然叔,你看看,那个老男人在占她便宜呢!”
小主,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
“就你大道理多。”
“来,吃虾。”我剥好了一个虾,递到陆漓碗中。
“哼。”
“再来一个。”我又给陆漓剥了一个虾。
陆漓拿起筷子,夹起来,往豆浆西施那边看了看,又放下了筷子。来来回回好几次,就是不见她吃。
我干脆不管陆漓吃不吃,一个劲给她的碗里塞东西。很快,她的碗里堆起了一座小山。但陆漓就是闷闷不乐,始终不肯吃。
直到豆浆西施把金爷喝倒后,那桌人散去了,陆漓突然站起来叫住了豆浆西施。
“姐姐!”
豆浆西施愣了一下,然后朝我们走了过来。
“小姑娘,叫什么姐姐,叫阿姨。”
“您看着这么年轻。来,坐。”陆漓取来一张凳子,请豆浆西施坐到我和陆漓中间。
豆浆西施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刚才谢谢您帮我们解围。”陆漓感激地说,一边把她面前堆成山的碗推到豆浆西施面前,“这个碗我一直没有动过,我看您刚才一直在喝酒,没怎么吃东西。您不嫌弃的话,就吃点吧。”
“你这孩子。”我心里高兴陆漓能有这番行动,不过面上还是数落陆漓,“也不知道弄个新碗。西施姐姐,这羊肉汤锅不错,我给您盛一碗解解酒。”
“谢谢。”豆浆西施笑着说,“你们叔侄一个叫姐,一个叫西施姐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辈的了。这样吧,我姓赵,单名一个芙,你们就叫我芙姐吧。”
“欸,芙姐!”陆漓甜甜地叫道。
豆浆西施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