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得意什么?”柳思思白了眼米幺。
“我也没偷你爹,也没偷你丈夫,你炸什么刺儿?”米幺觉得这个女人好搞笑,自己也没惹到她,她哔哔什么。
“你,简直俗不可耐,你这样朝三暮四的女人就该浸猪笼。”柳思思气坏了。
“我现在没浸猪笼就证明我不该浸猪笼,你着急个什么劲,你的话怎么比东启律法还好使呗?”米幺看着柳思思气的脸红的样子,就觉得搞笑。什么玩意?怎么是个人都想来踩自己几脚吗?
柳思思闻听,立刻住嘴了,米幺这话不可谓不毒,米幺说自己的话比东启律法好使,弦外之音不就是说自己的爷爷吗,自己的爷爷身为柳家村族长,有时候可不就是说什么是什么吗?
“你……”柳思思气急了,绞着手里的帕子,不敢再接话,这米幺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不假,更是个疯子,什么话都敢说。
米幺耳朵根子终于清净了。
这时又上来一个人,米幺也没在意,不过她感觉到周围人对自己的目光充满鄙夷。
米幺不在乎。
柳三叔看米幺见到朱秀才的老娘没有了往日那般殷勤,甚至都没看朱老婆子一眼,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
朱明轩的老娘是半拉眼都没看上米幺,一个被家里撵出来单过的娘四个,吃了这顿没那顿的,还舔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