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幺思忖多时,决定去看看,自己初来乍到,救一个人,也算给自己多铺一条路。
东顺牙行后院,一个穿戴得体的女子坐在床边嘤嘤哭泣,床上的一个小男孩脸色苍白,嘴角还有血迹,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把脉,赵东气喘吁吁的走进屋子,看到儿子苍白的小脸,心里一沉。
“黄老,我儿如何?”赵东忙问。
“哎,令郎怕是凶多吉少了?”黄大夫摇摇头。
“黄老,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赵东七尺男儿红了眼眶就差给黄老跪下了。
“令郎这是胎带来的胎毒,毒性强,孩子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如今除非找到黑色九瓣莲花入药,否则,哎……老夫已经尽了全力。”黄老默默的收拾药箱。
“真就没办法了?”赵东仍不死心。
“除非找到只有才医书里记载的黑色九瓣莲花,不然,老夫也无能为力。”黄老收拾好药箱就要离开,诊费也不要了。
“赵管事,刚才买宅子的妇人求见。”小伙子跑过来禀告。
“你让杨管事接待一下,我这里有事走不开。”赵东对待工作态度还是认真的。
“那位夫人说是为了平平来的。”小伙计轻声道。
赵东一怔,想来刚才在京兆府门口,伙计找自己时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请。”
赵东现在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黄老听说有人自告奋勇的来给平平治病,也想看看,索性不走了。
床边坐着的女子掩面哭泣,闻听,哭声都停了,把米幺恨极了。
米幺还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又被拉仇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