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吴邪一行人就跟着阿贵去找那位老猎人,没想到跑了个空,说是昨天进山里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阿贵面色尴尬,像是在埋怨盘马的儿子为什么没有拦住他爹,让几位大老板跑空了。
他们本来也不着急,准备在这坐着等等,刚坐下来,门口就进来一个人:“盘马老爹在吗。”
听阿贵说,盘马老爹是老向导在这里的称呼,可来人却是一股的京腔,在这偏僻的大山里面能听见个京腔实属意外。
只见一个身材高挑,打扮得像模像样的女人走了进来,有那么一瞬间吴邪以为自己看见了阿宁。
这女人身上的气质跟阿宁太像了,淡漠狠戾,还有她的脖子上也挂着跟阿宁相似的金属牌子。
“你们还有客人。”那人也看见了坐在里面的人,眉毛微扬道。
“怎么回事,盘马老爹不在吗?”比女人慢了一步到的中年人也进了屋,那人的脸有些古怪,而且也跟女人一样操着一口京腔。
“我,我爹昨天晚上出去打猎了,还没回来……”盘马的儿子有些底气不足。
“这人是盘马老爹的远房侄子,那个女人好像是他的头头。”阿贵凑过来小声解释道。
“老爹又不在是个什么意思,老是见不着人,我怎么跟老板交代。”中年人进了院子看见吴邪等人,面色不善,“你这孙子怕不是另找了主顾,来诳我的吧。”
“怎么,这儿地小,只有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解琬如开口呛声,端得就是一股先声夺人的气势。
那人听着她也一口的京腔,投来了疑惑的眼神,没看两眼就被王胖子给挡住了,他像赶苍蝇一样挥了两下手说:“看什么呢,看什么呢,我们解董是你能随便看的吗。”
“你!”那人自然是听懂了王胖子溢于言表的嫌弃,恶狠狠地撂下手,转头对着盘马的儿子说,“你也是,多劝劝你爹,早点把那东西卖给我们,你也早点拿到钱,可以过点好日子。好了,既然你这有客人,我也不在这挤着。有空记得来找我喝酒。”
“头儿,盘马老爹不在我们先走吧。”在中年男人的谄媚迎合下,女人收回了打量吴邪一行人的目光,转身离开了。
看见这两人离开,盘马的儿子也松了一口气,解释道:这个中年人是他爹的远房侄子,原本是个地痞无赖,不知道什么时候真被他混出了点名堂,前阵子突然找回来说是他们老板想买他爹手里的那块铁。
“铁?什么铁?”吴邪猛然想到了闷油瓶箱子里装得古怪铁块,他们昨天讨论照片的事情去了,那个铁块也只是潦草的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又继续把东西锁起来丢在屋子里的角落。
“噢,就是我爹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从山里捡了个铁块回来,一直很宝贝,之前还让我去县城里面卖,说值大价钱。”他说。
“铁块?”王胖子说,“你小子别不是把青铜器当铁块卖了吧?如果是青铜器那可是古董,老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