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张启山笑了一声,接过金镯子,看了两眼说:“这镯子的确是好工艺。”
“这是自然。”解琬如尴尬地笑着,他把玩镯子的模样,一看就是毫不走心,只是随口说两句。
“齐爷觉得如何,可以算了?”张启山又把视线转回了齐铁嘴身上。
“算算算,给你算!”齐铁嘴几乎是把人轰到了木桌旁,叫他离得远远的。
齐铁嘴那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看起来是生怕张启山再说出些惊世骇俗之言。阿琬手上的镯子他是见过的,虽然当不得顶尖,却也是个精品,也不算坏了他的规矩。
在送走了张启山之后,齐铁嘴气得把茶当白水灌,愣是喝了两壶水,香堂的伙计都不敢轻易过后厅去找齐铁嘴,因为他们也是头一回见齐铁嘴那么生气。
“你也别生气了,就当是送走了个大爷,而且这笔买卖也不亏不是吗。”解琬如安慰道。
齐铁嘴呸了一声道:“亏,怎么不亏!要不是你拦着,我非要骂一骂那个登徒浪子,仗着自己是个官,长得有几分颜色就那么不要脸是吧?”
“齐爷,刚刚算的那会,你可骂了不少了。”解琬如笑着又给齐铁嘴倒了一杯茶,“当时杯子都快被他捏裂了。”
“我那是骂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这家伙本就是命中带煞,是个六亲缘浅的,而且此人幼年应该是经历过一场极大祸事,本该是早夭之相……”齐铁嘴沉思片刻道,“可是却活到现在,而且身体坚朗,估计是遇到了个大师给他化解了,或是改了命。”
“这还能改?”解琬如有些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