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琬如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那几分好奇也散了,笑了笑不做评价。至于二月红为什么是找别人算这个,而不是找齐铁嘴,是因为齐铁嘴只怕会直接告诉他一句结果,然后让他别信那些鬼神。
等待的时间十分难熬,管家招呼着人在旁边生了个炭火,现在正是春冬交替的时候,天气还是挺冷的,可不能让自家红爷跟客人都冻着了。
伴随着等待的时间越久,屋内的红夫人也正式发动了,二月红有些坐不住了,开始来回踱步。
而解琬如依旧端坐在椅子上,死死地盯着房门。
终于在申时,红府的第三个少爷出生了。
二月红悬着的心刚放下,结果里面就传来了慌乱的声音。他顾不得什么男子进不得产房一说,直接推门而入。
“红,红爷,夫人血崩了……”其中一个产婆脸色微苦,原本以为红夫人这胎生的容易,是个好差事,谁曾想在中间出了这么个岔子。
“血崩!怎么会血崩!大夫呢!大夫!”二月红自然是知道血崩意味着什么,霎时乱了分寸,连解琬如在后面跟着进来了都没发现。
解琬如把门关好,避免外面的冷风吹进来,面色有些凝重。屋内的血腥味很浓,隔着个帘子能看见一个大夫在给红夫人施针。
“等等,帕子可以给我看看吗。”解琬如拦住了一个正准备处理血布的丫鬟,那丫鬟脸色有些怪,看了她一眼,唯唯诺诺地把帕子给了她,心道这齐姑娘真是百无禁忌,连产房都毫不忌讳。
帕子上的血色艳红,几乎将帕子全部染红。
解琬如连忙上前,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红夫人,又看了一眼在施针的大夫说:“大夫,我现在给红夫人把脉可否会影响到你?”
那大夫看了她一眼,说:“你动作别太大,不影响到我施针便可。”
解琬如坐在床边道:“夫人,是我。阿琬,我给您看看症状,您别怕。”
“好……”听见声音的红夫人勉强睁开了眼睛,连话都说不太出来了。
解琬如轻轻地按了按红夫人的胸口,发现心脏剧烈跳动,掀开她手上的帕子,摸到了红夫人发冷汗的手臂,顺着手臂而下,给她把脉,脉象虚弱且快速跳动。
“夫人可是觉得头晕,有些气短?”她把红夫人的手重新放回了被子里问道。
红夫人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看起来解琬如说的并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