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地主瞪着西服青年,不过他说的是实话,所以李地主不好发作,只能干笑着恭贺张启山赢了对赌。
在场的人也开始恭贺张启山,愣是天花乱坠地一顿乱夸,一旁的齐铁嘴都听无语了,心想这群人怎么比他还会拍马溜须。
这时不知是谁问了一句“怎么没见齐小姐”。
“她身体不适,张某刚刚先送她去休息了,所以才来晚了一些。”张启山看了一眼刚刚说话的人,把他的样子记了下来。
明明已经到尾声了,结果有人非要趁机跟张启山拉关系,还不忘连带恭维齐铁嘴几句,当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张启山神色不变,有礼地应和着。这群人拉关系的嘴脸让解九原本就不舒服的喉咙更加难受。
“张长官,很抱歉,在下身体不适,可能需要提前离开了。”解九还用帕子捂着口鼻,朝着张启山打了声招呼。
“解先生可是对花粉过敏?”张启山见他这模样跟解琬如有些相似,于是留心问了一句,可别今天设个局,结果中招了两个。
解琬如跟他一伙自然不会拆穿他,可这解九一直态度不明,不好掌控。
“没有,只是在下早年染了恶习,嗓子落下了毛病,这里又花粉太多,呛得我喉咙痒,所以才捂着口鼻,并无他意,望张长官见谅。”解九见张启山神色稍变,知道自己得表态个了,于是放下了手中帕子,证实自己所言非虚。
不过他的手背却有一片绯红,像是起了疹子。
“是张某的不是,没有考虑周全,让解先生难为了。正好齐小姐也不太能闻得,下次再邀先生来时,这里应当是没有这些呛人的花香了。”张启山说话还不忘带上解琬如,一旁的齐铁嘴和二月红听得直皱眉,觉得这人说话太没谱,怎么这事还得牵扯上自家小辈/妹妹。
“既然解先生身体不适,那张某先让人送解先生回府吧。”张启山说着就让一旁的士兵送解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