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行了一礼,说道:
“红莲公主,请随我来。”
红莲点了点头,站起身。
迈着坚定的步伐朝宫外走去。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家人的不舍,但她知道,这是她必须面对的。
张良轻叹一声:“此人非池中物啊!”
韩非闻言,微微侧目:
“你说的是那位少年裨将韩信?”
张良颔首:“正是此人,他年纪轻轻。
却已显露出不凡的气质,性格内敛,深藏不露,其心机之深,实难测度!”
韩非沉吟片刻,道:“深不可测之人。
往往藏着惊天秘密。
你对他如此评价,莫非是预见到了什么?”
张良微微一笑:“他既得重用,自有其过人之处,我此言,不过是提前埋下伏笔。
待将来或可发挥作用!”
张良随后望向远方,继续淡淡道:“秦国长公子扶苏在朝堂上大展威风,何种不是韩国的悲哀?”
韩非闻言,心中一紧:
“大秦野心勃勃,不可小觑。
你父亲为何未出席朝会,也与你有关吧?”
张良苦笑:“没办法,这便是扶苏的高明之处了,就算父亲去了,他知我父与血衣侯有隙,故意不提,也让我父难以发作。
而我,亦不能公然为父出头。
所以才称病在家,以免落下话柄!”
韩非低声道:
“长公子向大王提出了三个条件。
一是将公主送往咸阳为质子。
二是让卫庄担任大将军。
三是……”说到这里,声音更低了些。
韩非还没说完,张良就接着回道。
“三是将南阳郡划归血衣侯管辖!”
张良沉声道:“扶苏此举,意在加深我们与血衣侯的矛盾,这是阳谋。
一旦南阳郡落入血衣侯之手,我们就是想不对血衣侯下手,恐怕也不行了!”
韩非点头:“不错,此计毒辣,我们不得不防,但如今形势所迫。
我们只怕不得不答应他的条件。”
张良冷笑:“扶苏以为他算无遗策,却不知良早已看穿他的计谋,他想要的效果,未必能得到!”
新郑的血衣侯府邸。
大堂之内,气氛肃穆。
一位内侍小心翼翼地捧着诏令,走上前来,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血衣侯接诏!”
坐在主位上的血衣侯高高端坐。
眼神冷冽,仿佛能洞穿一切虚伪与谎言。
淡淡地瞥了一眼内侍,说道:“王上有什么吩咐,直接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
内侍身旁的将领闻言,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