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大将军吴琞闻言,沉声道:
“三娘,你师兄所言极是。
虽魏武侯对我曾祖父有负,但魏安厘先王对我们吴家确有恩德,因此,我们不能辜负魏国。”
一行人来到府中后花园。
典庆见师父不在,连忙提醒:“师妹,日后在师父面前,切勿再提及大王的不是。
毕竟,先王曾救师父一家于水火。
这份恩宠,我们怎能忘怀?”
梅三娘冷哼一声:“哼,我就是看不惯这魏王,处处与师父作对,还有那大司空魏庸。
我总觉得他心怀鬼胎,以他那狡诈的性子,又怎会为师父美言几句?”
典庆闻言,亦是眉头紧锁:“此事我也觉得蹊跷,师父想必也有所察觉,只是不便言说。
罢了,我们还是去师父那里吧。”
赵国*邯郸。
王宫之中。
赵王迁凝视着手中的布条,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这韩王安,怎地如此无能?
我赵国与秦国交锋无数次,秦军从未讨得半分便宜,反观韩国,秦军仅去一次。
韩王便急如星火地送来求援信,好似韩国即刻便要亡国一般,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言罢,赵王迁随手将布条掷于殿内。
满脸的不屑与轻蔑。
将军司马尚见状,连忙进言:
“大王,韩国的求援不可轻视。
于公,韩国乃昔日晋国之一脉;
于私,韩王安与先王情谊深厚,且韩国地处要冲,是阻挡秦国东进的屏障。
一旦韩国覆灭,秦国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是魏国,甚至是我们赵国。”
赵王迁闻言,嘴角微扬,带着几分戏谑:
“秦国能灭我赵国?
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虽说赵、韩、魏三家渊源深厚,但那都是陈年往事,与本王又有何干?
不过,本王也不会坐视不理,毕竟韩王安与父王确实有些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