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也是性情中人呐,一看就是愿赌服输的那种。
可这话让你整的… …
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茬儿了。
老伍头攥紧徐行的胳膊道:
“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
“您说。”
老伍头语气无比诚恳:
“我觉得以您的本事,枯守道观实在是有些浪费了这一身医术,何不广授门徒,把这项针法传承下去?我愿意向中医大举荐您,为光大国医尽一份… …”
“停停停!”
刚对丫稍微改观了些,这反胃的话一下子又让印象倒回去了。
徐行眉头一皱,不耐烦道:
“伍教授,小道我还当不起所谓的国医希望,并且国医的没落也不是凭一己之力就能扭转的,你与其想这个,还不如先解决那些中医院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 …听说现在的中医院除了号个脉外,从检查到开药,全是西医那套东西,况且我什么时候承认自己懂医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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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徐掌门您?”
老伍头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曾老眼看徐行的语气渐冷。
连忙瞪了眼老伍头:
“老伍啊,道家讲究一个随心所欲,人家掌门都没藏私让你开了眼界,你还怎么好意思拿大话架人家啊,属实是没有分寸!”
说罢,他便转过头对徐行劝道:
“徐掌门别往心里去,老伍这个人就这脾气,不过他也没啥私心… …”
… …
果然呐!
有价值的人才有任性的资本。
不过他也明白,表面上傲娇两下得了。
要是真不给曾老看病的话,人家怎么让你开门的就得怎么让你关门。
… …
徐行假意脸色稍霁:
“算了,身外之名徒增烦恼,还不如多救一人才是正途… …曾老您还是先说说您的情况吧。”
“哎哎!”
曾老顿时一喜:
“小友我年轻的时候参加反击战时,负伤多处… …因为当时前线野战医院条件有限,所以虽然弹头弹片取出来了,但是恢复情况并不理想… …”
徐行点了点头,示意他把手伸过来:
“之前的医生是如何诊断的?还有用过什么治疗手段?”
曾老连忙把手伸出,然后接着说道:
“说法其实都差不多,西医说神经有碍、中医说经脉受损,各种治疗方法都尝试过了,最后还是以中医理疗为主,间歇性的疼痛年轻那会儿倒是能靠意志硬挺,老了就只能吃止痛药了,至于失眠?几乎伴随了我整个后半生…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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