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子安显得很难受，终于从眼神中看见了沧桑。

很快子安又从回忆中抽脱出来继续道：“在进入域外的一千年后，天朝在域外的领地无比广阔，其领土比整个地球都还要大数十倍，我们四处建立了城池，城池的数量十万座不止，我们甚至能让黑暗的域外充满火光和生机。”

子安在一天的时间里就看了很多书，知道地球这个概念，同时也知道地球有多大。

“那个时候，因为域外的土地肥沃，天朝人口在域外的数量多到数不清，千年的时间横推一切无敌手，扫净了整个天朝境内所有的鬼，就连天朝领土外围都已经没有鬼在出现，当时我们以为已经将域外的鬼全部消灭，天朝也开始出现了内部争斗，派系横生，天朝的没落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听到这里，杨达润好奇的问道：“天庭不管内斗吗？”

“没心思管理，人口数量太多，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治理能力，因为域外物资丰富每个人都吃饱穿暖，只要不杀人，天庭都不会管。

那个时候没有想到域外深处还存在着智鬼，在早前探测域外深处情报的探子全都被智鬼替换，传回来的全都是假情报。

所有的假情报都说域外所有的鬼都已经被消灭了，整个域外都属于天朝了，再无外敌。”

已经扎马步到小脸红扑扑的乔岩很快又问道：“师傅，师傅，你是怎么发现智鬼存在的？”

这个问题不只是乔岩想知道，杨达润和陈博士也想知道。

“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方法，用你们的方式来说就是现代统计学。天庭虽然不管理派系斗争，但是对于每一个城池的信息都有的关注，有的城池消耗粮食的数量远远低于其他的城池，而且与其他的城池物资交换几乎停止了，智鬼就算替换了人，但是那时候智鬼还不理解人们的生活方式，所以出现了这么严重的纰漏，让天庭发现了。”

“那这也与派系斗争没有什么关系呀？”乔岩有些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