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衡州的各个地方都有些不稳定。
方竟泽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出门,上次那一伙人也没有查到在哪里出现的,要还蹲在家门口那就…
内心上有一种想法在蔓延。
莫不是故意去捉自己儿女的。
方竟泽还有事忙活,带着披风走了,楚萧宁若有所思。
胡峰同是个深巷子,进进出出的一直都是陌生人,戴着黑帏帽的男子带着篮子进去,一打开门满屋子都是胡人。
“这外面都是在巡街的官兵,大人叮嘱你们千万不能乱走。”
“知道了,这不是一直待在这里吗,到底啥时候可以出去?”
个个的都是精神百倍,一边吃肉一边喝酒。
上次虽然折损了一个人,但至少也莫知道了方府什么情况。
“那多出来的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查清楚了,那是王府的三公子。”
听到是他,在主位上的人泛起兴趣:“原来是他,那不就是镇北王的宝贝儿子吗,他居然来了衡州,你再去查仔细一点,那镇北王可有来这里!这次我们新仇加旧恨一起算!”
他阴柔的脸上泛起狠辣,面上划过长长的划痕,蜈蚣样的疤从眼延伸到嘴角:“还有!不必盯着方氏姐弟了,他可要比方氏姐弟值钱多了。”
要是这张脸没有这蜈蚣疤,还是如同当初那么美丽。
他对镇北王有多恨就有多想捉住楚萧宁。
那群人其实一直都在衡州,从没有离开过,只不过最近进来的另外一批人给他们增加了不少人手。
衡州很危险,这地界易守难攻,要是被人胡人拿下衡州,再转战旁边的徐州,就相当于把荆州给隔绝在外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看管那么严格。
一月之期已经到来,方怀柔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衡州,一大早就吃过早食。
“萧儿可有舍不得表姐表哥他们?”
楚萧宁:“是舍不得,不过我更想回去见父王了。”
方怀柔笑道:“你父王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回去都不知道有多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