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声巨响,两辆飞行装甲车同时冒出滚滚黑烟,失去了控制,开始旋转着向地面坠落。车内的人们惊恐万分,纷纷抓住身边的把手,希望能够稳住身体。
好在此刻两辆飞行装甲车在截停那位摩托车骑手时,就已经降低了高度,所以这一坠落,离地面仅仅不到十米。虽然装甲车的防御能力很强,这样的高度坠落,也不至于危及到他们的生命安全,不过还是将车里的士兵们摔得头晕眼花,狼狈不堪。
两辆飞行装甲车分别坠落在道路两旁的树林边,将地面撞出了两个大坑,同时扬起了一片尘埃。最先清醒过来的士官长高声喊道:“都还好吗?能动的立刻从车里逃出去,刚才攻击我们的,是遁地兽。而且还是两只,我们要趁它还没有发动下一次攻击之前,逃离装甲车。”
士官长的话让众人心中一惊,他们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种危险的生物。遁地兽是一种生活在地下的怪物,它们可以通过挖掘地道来移动,并突然从地下冒出来攻击敌人。
“啊……”装甲车内,有人纷纷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他们艰难地睁开双眼,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有些人脸上满是鲜血,显然是被撞伤了;还有些人则捂着胸口或手臂,表情痛苦不堪。
听到这个消息,这些军士们脸色大变。他们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挣扎着从装甲车里爬了出来。有些人动作敏捷,很快就钻出了车子;而另一些人则显得有些笨拙,甚至需要同伴的帮助才能离开。
有些士兵们,也顾不得自己的脑子还晕乎乎的,步履蹒跚的逃出了装甲车,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及时逃出装甲车,遁地兽会把他们和装甲车一起撕碎。
遁地兽的尖牙和利爪,能轻易的穿透他们30MM的装甲车装甲,即使再加上他们身上的防护盔甲也没用。
然而,当他们从两辆飞行装甲车跑出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震惊不已——两具比装甲车还要大上一圈的动物尸体倒在他们坠毁的车边。这两具动物的尸体此时已经身首异处,断为两截,那散发着腥味的红色血液正在不断地流淌在地上。
这就是遁地兽?它们怎么就死了?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但很快,他们的注意力被另一个身影吸引住了。只见那位摩托车骑手,正将那把插在摩托车边包上的刀,慢慢地插回原处。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刚刚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很显然,这两只遁地兽是被这位不知名的骑手杀掉的。但是,他究竟是谁呢?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死这两只强大的怪物的?这些问题在众人心中盘旋不去,他们对这个神秘的骑手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只是这也太快了吧?”这是这些军士们现在共同的想法。毕竟从他们遇袭,到坠落,再到他们逃出车外,时间也仅仅过去了不到三十秒。要知道,即使是他们这些正规军,使用现在他们手中的能量步枪,要想杀死这两只遁地兽,也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而此人,仅凭一把看上去并不稀奇的刀,就在短时间内将两只遁地兽杀死,而且还是那么的干净利落,这就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了。士官长见状,冒着违抗军令的风险上前敬了一个军礼后,问道:“请问是您消灭了这两只遁地兽吗?”
那个骑手闻言,转过身来看着这位士官长。虽然对方带着墨镜和面巾遮住了面,但在那一刹那间,士官长感受到了一股杀气从他身上一闪而过。那是一种冰冷的气息,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这股杀气如此浓烈,以至于士官长几乎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这种杀气绝不是仅仅杀过一两个人就能产生的,而是需要经历无数生死考验才能培养出来的。这让士官长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然而,就在那一瞬间,那股强烈的杀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就像春天的微风拂过脸庞。
只见那个骑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你们现在将两只大老鼠称为遁地兽?是不是太看得起这些老鼠了?”原本以为这是一名女骑手的士官长,在听到这个骑手男人的声音后,立刻有一种鸡皮疙瘩撒了一地的感觉。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骑手。怎么可能呢?这样个长发及腰的人,以及这温柔而富有魅力的声音竟然出自一个男人之口!士官长不禁对这个神秘的骑手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没错!那些士兵口中所说的遁地兽,实际上不过是两只老鼠罢了,但这两只老鼠体型巨大无比,在这群变异的生物眼里,任何比它们体型小的生物都将成为它们捕食的对象。那名士官长目光中满是敬畏之意,开口询问道:“这两只遁地兽竟然是老鼠?可是根据我们的教科书所描述,老鼠与它们相似之处虽多,但体积却要小得多。而且据记载,老鼠早在三千年前的核战争后便已灭绝。自从我们有记忆以来,一直都把它们称为遁地兽,并发现它们喜欢在地底活动,喜欢主动攻击领地内的一切生物。所以我想问一下,您是否是守护者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骑手转头看向士官长,他的目光平静而坚定,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不管它们是遁地兽还是老鼠,都已经不再重要了。让它们变成这样的原因,与你们的先辈息息相关!至于我是否是守护者,这难道还需要问吗?有谁能够佩戴着三足金乌的标志,毫发无伤地从沙漠中走出来呢?不过,你们无需惊慌,我对你们并无恶意。回去吧,你们的人应该快要到了。”话音落下,他便毫不犹豫地跨上摩托车,准备离去。
士官长见状,心中焦急万分,连忙向前迈了几步,大声喊道:“守护者,请等一等!我必须提醒您,尽管您成功杀死了那两只遁地兽,但您的身上已经沾满了遁地兽的血腥气息。其他的怪物们将会顺着这股气味追踪而来,并对您发动袭击。因此,在接下来的行程中,请务必小心谨慎!另外,非常感谢您救了我们一命,可以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吗?”
骑手回头看了看这名士官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多谢你的提醒!我之所以闯过你们的哨卡,其实就是不想你们惹上更多的麻烦!但是现在你们的麻烦就已经够大的了。”说完指了指士官长身后的遁地兽尸骸和那两架坠毁的飞行装甲车,然后接着说道:“再告诉你们我的名字也无妨,我叫廖廖。”说完右手一拧油门,摩托车的发动机发出一阵怒吼声,随着骑手一个漂亮的漂移之后,就很潇洒地做了一个“翘头”的特技之后,沿着公路朝远方疾驰而去。只留下一群瞩目观望的军士,在那里傻傻地望着骑手远去的方向。士官长等到那名骑手消失了,才转过身来,看着现场的一片狼藉,低声自语道:“廖廖?有意思!”然后又苦笑着大声说道:“大家收拾一下,准备回去写报告!”
这名被军士们误认为是女骑手的人正是廖廖。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后,他决定离开这个地方。在凌霄城待了数日,准备好一切之后,他终于踏上了自己的地球之旅。这次旅程他将穿越整个原来的华夏版图,去往魔都。
廖廖心中充满期待地骑着摩托车,沿着公路疾驰而去。姬娜和巨灵神在沉睡了三千年之后,再次通过网络获取了大量的资讯和情报。他们发现,尽管已经过去了漫长的岁月,但科技仍然不断发展进步。现在,姬娜和巨灵神能够利用先进的技术来保护自己并更好地适应新环境。
廖廖与姬娜和巨灵神交流时得知,自己的回归已经在三个国家的上层,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更是引起了多方势力的关注。虽然这仅限于高层,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守护者回归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在各国传得沸沸扬扬。人们对这位传说中的守护者充满了好奇和敬畏之情。
但是这一切都是廖廖希望看到的,他就是要让那些人注意到他,因为他要寻找那股曾经针对守护者的势力,在知道守护者再次出现时,会找到他,从而找寻那股势力,弄清他们的目的。
而且,廖廖还让巨灵神和姬娜一明一暗相互配合,在地球的网络上肆意妄为,就是要引出那些人。
曾经他们害怕暴露海底都市和凌霄城,但是这一次,巨灵神和姬娜此次不在担心,因为廖廖的回归,让他们有了依仗,而廖廖今天所做的一切,又是哈雷摩托车,又是闯卡,又是斩杀遁地兽,就是要告诉那些人:“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在这个时代,哈雷摩托车已经成为了一种罕见的古董,但这正是廖廖特意要求姬娜重新制造并驾驶它的原因。他有意引人注目,甚至引起那些对守护者感到恐惧的人的关注。通过姬娜连接地球网络后收集到的信息显示,尽管大多数人类聚集在大型城市中,但一些强大的宗门仍然能够在人类聚居区之外占领有利地形,并建立起自己的门派来延续其传承。这些古老的武术门派包括曾经着名的少林、武当、青城和峨嵋等。此外,所谓的变异怪物似乎并非随机存在,而是受到某些教派和宗门的操纵,将人类限制在特定范围内。这种情况揭示出一个令人担忧的现实:某些势力正在试图控制人类的命运,而廖廖决心揭开背后的真相。
廖廖从塔克拉玛干沙漠出来之后,便一直向东走,他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魔都。这一路上,廖廖并没有着急赶路,而是像一个骑行自驾游的驴友一样,走走停停,欣赏沿途的自然风光。尽管看起来廖廖似乎很孤独,但实际上,他每天都会在脑域里与巨灵神、姬娜保持联系,并了解地球的最新情况。由于廖廖之前将光脑留在了无名星系,因此他现在只有储物空间可用,无法使用其他系统功能。然而,为了支持这次任务,姬娜特意将她的分身放在廖廖原本的光脑位置上,以此来填补光脑的空缺。此外,廖廖目前所拥有的所有装备都是由姬娜制造并提供给他的。值得一提的是,廖廖曾经依附在他身上的两龙一枪,因为廖廖身体的变化而被遗留在了祝融神殿。而插在摩托车上的那把刀,则是姬娜按照廖廖的要求,专门打造的一把唐横刀。
这把唐刀,是姬娜参考了史料记载中的“金银钿装唐大刀”以及“环首刀”后复刻而成的。她制作这把唐刀的初衷只是想为廖廖打造一件防身武器罢了。毕竟以廖廖目前神帅的实力而言,有没有武器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当然,像龙纹金枪这样的上古神器则另当别论。然而,廖廖现在所扮演的角色仅仅是一名普通的守护者,而非守护者之王。如果他展现出过于强大的实力,那么那些视守护者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敌人又怎会轻易现身呢?所以说,这把唐刀虽然并非顶级武器,但它却有着独特的意义。它不仅是姬娜对廖廖的关爱体现,更是廖廖身份的一种象征。尽管它可能无法与真正的神器相媲美,但对于廖廖来说,它已经足够了。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世界里,实力固然重要,但智慧和策略同样不可或缺。只有巧妙地运用自身的优势,才能在这场残酷的斗争中取得最终的胜利。
于是,姬娜便根据廖廖的要求,为他打造了两把刀:一把唐横刀,一把唐陌刀。要知道,这两种刀在中国历史上可是赫赫有名,但可惜的是,这两种刀一直都没有实物出土,以至于华夏的工匠们只能依据史料的记载去尝试复刻。